的張遠。
“我無所謂,一個兩個都行,你覺得要改那就改成臥室吧!”
奚禹:“……”
“張師傅,這是你的房子,當然是根據你的需要來改了,我不需要有任何意見啊,你要是以後打算生兩個孩子,那就準備兩間臥室,還要準備一間留著給孩子們做書房學習。”
“哦哦,那就改掉吧,一兒一女蠻好的。”
張遠心裡的想法是奚禹基因這麼好,是該多生幾個孩子。
奚禹需要爬上梯子測量下頂棚的資料,她讓張遠給他扶下梯子,爬上梯子後,她的小包是背在自己的身上的,從包裡翻尺子,由於是趴著梯子動作不方便,整個包底倒了,所有的東西都掉了地上,她趕緊下梯子,張遠也蹲下來幫她撿東西。
她的包雖小,但裝了不少的東西,有溼巾紙,繪圖用的幾隻鉛筆,尺子,手機,充電寶,還有那盒長效避孕藥。
避孕藥是藏在包裡面的夾層裡,剛才掏東西時把拉鍊拉開了,藥也掉落了地下。
張遠雖然只有初中文化,但不代表他就不識字,長效避孕藥,這五個字他還是認識的,奚禹從容的在他的眼前將藥撿起重新放回自己的包裡。
拿了尺子又重新爬上梯子,簡單的測量了尺寸將資料記錄在小本子上。
從梯子上下來時,見張遠雙目無神的看著她,奚禹開口道:“張師傅,我都量好了,過幾天我把詳細的圖紙拿給你看,我們就可以開始找工人動工了。”奚禹將尺子小本子全都放回自己的包裡,拉好拉鍊,背在身上。
張遠盯著她身上的包,鼓起了很大的勇氣問道:“奚禹,剛才……剛才那藥是你的嗎?”
“嗯”奚禹簡單的應著,這沒什麼好隱瞞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這方面的生活很正常她不認為她需要跟一個可以稱之為她的客戶的男人解釋她為什麼要吃這種藥。
張遠滿臉的不敢置信,他心裡那個冰清玉潔像蓮花一樣的女孩,怎麼會需要吃這種藥。
“你為什麼會有這種藥。”張遠是氣憤的,她不是他想的那樣冰清玉潔,他氣她的不自愛,氣她與那些仗著自己的年輕貌美出賣自己的柔體來換金錢的女人沒什麼區別。
“張師傅這是我的私事,我沒必要向你解釋,房子也都量好了,我還有事兒就先走了,就不坐你的車了。”張遠剛才那副你不自愛你不乾淨的樣子,還是惹怒了奚禹。
奚禹打算自己坐地鐵回學校去,上次她來時注意到了離張遠家最近的一個地鐵口,從這步行過去也就要個十來分鐘。
奚禹從張遠身邊走過時,張遠鼓足勇氣拉住了她的手腕。
“張師傅,你這是要做什麼。”奚禹看著自己手腕上一雙有些暗黃的大手,有些反感,陳進的手是健康的小麥色。
“奚禹,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還是你需要錢,跟學校裡那些女孩一樣,做了有錢人的……”有錢人的小三嗎?張遠不敢將這個詞說出口。
奚禹聽了這話,就怒了,“張師傅,我再說一遍,這是我的私事,與你無關,請你不要過問,如果你還打算任用我給你的房子裝修,我一定竭盡全力好好裝修,如果你不打算也沒關係,我也沒為你幹什麼活,酬勞我分文不取。”
奚禹說完掙脫張遠的鉗制,離去。
張遠有些呆愣,他認識了奚禹快六年了,從來沒見過她身邊出現過異性朋友,如果是男朋友肯定會正大光明的在校園裡交往,c大藝術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他肯定會見到她的男朋友。只有被人bao/養了,才會偷偷摸摸的深怕別人知道,他在聯想到,奚禹已經很久不在食堂吃了,覃秦說過她遇見了好事兒,發財了唄,發什麼財,賣肉財嗎?
原來她也不過如此,他本以為她會與別的貌美的女孩子有什麼不同呢?
陳進說下午六點過來接她,奚禹坐了五站地鐵轉了七站的公交,趕回學校時,才五點半,離陳進要接她的時間還久,腳步也不急,慢慢悠悠的從公交車上下來,陳進正好開車從公交站臺經過,眼尖兒的看見奚禹從公交車上下來。
陳進下午本來是要參加活動的,但由於昨天晚上睡的很晚,早上醒的又很早,又做了幾場劇烈的運動,下午瞌睡大的要死,讓他的一個特助代他去參加的,自己跑回家睡了一個午覺,這樣晚上才有精神繼續折騰奚禹。
醒來後,就提前驅車來c大藝術接奚禹放學,不偏不倚的看見奚禹從公交車上下來。
奚禹下車就隨著人流往學校裡去,根本就沒注意到陳進的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