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當沒事人似的走掉的,結果,這食堂大師傅果然是專門在這兒等她的,難道他還打算用她來給他的房子裝修。
“張師傅,你找我有什麼事兒嗎?”奚禹停下腳步客氣的回應。
“我在這兒等你兩個小時了”,張遠說。
“哦……這樣啊,那你找我有什麼事兒嗎?”奚禹在問一遍,她只想趕快讓他把事兒說完,要是讓陳進等的久了,他肯定是耐不住焦急過來找她的,到時候看到她和一個男人說話就不好了。
“沒……沒什麼事兒?”張遠有些緊張,臉色也有些漲紅。
“哦,那沒什麼事兒,我就先走了,我還有事兒”。
“你這麼急著走,是去見你的金主嗎?”張遠見奚禹快速的就要離去,伸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的力氣很大,長期顛勺臂力自然很強,不比陳進的手腕勁兒小。
張遠看她那麼急匆匆的要走,不想跟他多待一秒的時間,心裡又急又氣所以有些口不擇言道。
奚禹顯然沒料到一個食堂燒飯的大師傅與她八竿子打不著關係的人,對她說出這樣的話。
“放開……張師傅請注意你的措辭,我完全可以告你誹謗”,奚禹試圖掙開他的鉗制,但他的勁兒太大了,她的手腕被他緊緊拽著,周圍的面板都有些衝血。
“覃秦跟我說,你傍了一個大款”,張遠固執的拽著她,深怕她跑調。
奚禹面對張遠的指控,覺得很可笑,可笑的還有,覃秦這樣的說法吧!覃秦明明知道她是陳進的合法妻子,卻用欲蓋彌彰的話語將她包裝成一個拜金的小三。
“我傍不傍大款,這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太平洋警察啊你,管那麼寬”,她也無意跟一個陌生人解釋她的私事兒,她命還真是差啊,這年頭趕著什麼人好像都能欺負她一把。
“那些大款是不可能娶你這種女人的,難道你要給別人當一輩子的小三,那些大款貪圖的不過就是你年輕的美貌,當你人老珠黃時,我看那些人還要不要你”,張遠一想著她和別的女人那樣,為了錢躺在一個又老又醜的男人身下,他就覺的她噁心,瞧不起她,說話也自然不好聽,怎麼難聽怎麼說。
“放手!!”奚禹也是因為她剛才的話氣急了,“無恥,我特麼的給誰當小三,管你屁事,要你鹹吃蘿蔔淡操心”,奚禹使勁兒想甩開他的手,都甩不開,張遠更是用兩隻手鉗制住她的兩隻手。
這時候,她包裡的電話響起了,她知道是陳進的打的,肯定是等急了。
張遠聽著她電話鈴聲,人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身體裡的邪惡因子,將奚禹的兩隻手就往後背桎梏住,不管不顧的就往她臉上親去,研究生的宿舍樓人基本都走光了,樓下半天也沒見來往一個人影,張遠要是起了歹心,將她拉走,對她做什麼,她一個女人根本就無法掙脫,她包裡的電話還在響著,這一刻,她多麼希望陳進立馬來到她的身邊,解救她。
她的頭左右搖晃,逃脫張遠吻過來的唇,張遠一時沒吻著,心裡怨氣橫生,覺得她故意在拿喬在裝,被別人上也是上,怎麼,怕他付不起錢嗎?
“你跟那些大款睡一夜多少錢,你說,我也能出的起,一晚上一萬,五萬,十萬,你說個價我bao/養你”,張遠將她拖到宿舍樓的隱蔽牆角下,一隻手桎梏住她,另一隻手就去按著她的腦袋往自己的唇瓣上壓,奚禹的腳胡亂的踢著。
“說啊,怎麼,怕我出不起這個錢?”。張遠沒讀過什麼書,做事容易衝動不想後果。
“張遠,你這是qj是在犯罪,別因為圖一時之快,賠上自己的下半生,不值得,你快放開我,我保證不會報警”。奚禹這個時候知道她需要做的就是冷靜,不能再罵罵咧咧的,這樣只會讓張遠更加的瘋狂。
“qj?怎麼可能,我這頂多算是在招/piao;關個十幾天就出來了,你不過就是隻……再這跟我裝什麼裝。”張遠有些狂妄,奚禹一直在掙扎,張遠有些制不住她,乾脆將她按在草地上,整個身子壓住她。
奚禹不管不顧的大喊著:“陳進,救我,陳進救我……”張遠怕他喊來其他人,趕緊的捂住她的嘴巴。
陳進打了奚禹幾通電話沒人接,就下車往她宿舍方向找,還沒到她宿舍樓下,他就隱隱約約聽見奚禹在喊他,喊救命,心裡立馬慌了,感覺她像是出事了。
在宿舍樓轉一圈,看見牆角奚禹被人壓在地上,捂著嘴巴,那一刻,陳進的眼珠子都要噴出血來,上前一腳將壓在奚禹身上的張遠踢開,奚禹滿臉的眼淚,看見了陳進,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