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褲子,再冷的冬天也不見他多加條秋褲進去,照他的話來說,男人就是天生能自帶一條毛褲,陳進腿上的毛是挺多的。
剛結婚的頭一個月裡,晚上睡覺時,他經常惡趣味的用他那兩條大毛腿去蹭她光滑潔白的小腿,腿毛掃到她的小腿上癢的很難受,她不止一次的嫌棄他腿毛長,陳進卻不以為意的跟她說道:“腿上無毛,辦事不牢;成功男士的腿毛都長。”
那時她還是個滿身都是刺兒的小刺蝟,是陳進需要天天哄著嬌著慣著的人,剛結婚的初期,她經常拿話刺他,當時,她就毫不客氣的說他用詞不當中文極差就不要瞎用成語,那是,“嘴上無毛辦事不牢”不是“腿上無毛辦事不牢”。
將他的褲子穿好後,奚禹睜開眼認真的給他繫著皮帶,期間,陳進撥出的熱氣還往她脖子裡噴,她從脖子到耳後根紅了一大片。
她給他繫好皮帶後,陳進俯身在她紅彤彤的小臉琢了幾下,還大言不慚道:“老婆,這是獎勵你的,真乖”。
奚禹摸著臉上的星星點點的口水,這樣的獎勵她能不能不要,他要是真心想獎勵她,那能不能離她遠一點,就是對她最大的獎勵了。
奚禹洗完臉後,心想總算這糟心的人可以暫時離她遠一點了。
陳進要是作起來,那是比女人還能作,簡直就不是一個男人。指著洗手檯上奚禹的潔面乳道:“老婆,我也要洗個臉”。
奚禹想暴走,忍著怒火,好脾氣的開口:“那你洗吧!”。
“你給我洗啊,不然我跟你說這幹嘛”,說著就將洗手檯上的潔面乳遞到奚禹的手上,還催促道:“快點啊”。
奚禹:我忍,我忍,我忍,忍,忍……
“頭低下,對著洗臉池”,奚禹等著出去,只想速戰速決,也不想跟他在這墨跡時間。
陳進按著她的指示乖乖照做。
奚禹在水龍頭下,用手接了一捧水往他的臉上灑去,將他的臉全部弄溼之後,往手裡擠了點潔面乳在掌心,兩隻手相互戳了幾下,往他的臉上擦去,兩隻手在他的臉上隨便掃了幾下,動作有些粗魯。
陳進的眼睛裡進了泡沫不滿她粗魯的動作,斥責道:“能不能溫柔點啊,泡沫都弄到我眼睛裡去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這就幫你擦掉”奚禹被他這一吼,手下動作更顯慌亂了,忙用手接了水,就往他臉上拍去。
本來不嚴重的,他整張臉被她這麼一拍,眼睛鼻子嘴猴是泡沫。
“你怎麼這麼笨手笨腳的,起開,我自己洗”,陳進終於忍受不了她的粗魯,讓她起開,自己洗臉。
奚禹站在一旁,被他吼了,有些委屈,她又不是他的保姆,管暖床還管給他洗臉嗎?
陳進洗完臉後,指著洗手檯上的一瓶爽膚水問道:“這是你的嗎?”
“不是,這是覃秦的”奚禹搖搖頭道。
“把你的護膚水找出來給我用下,冬天不噴點護膚水,臉上面板乾乾的。”陳進恨不得將自己的臉貼在牆上的那面鏡子上,大手摸著自己帥氣的臉龐,一副極其滿意自己這副皮囊的樣子。
“我這兒沒有護膚水,有寶寶香你要用嗎?”奚禹從小到大幾乎很少使用一些護膚品,從認識張揚以來,就用一個牌子的寶寶香,小的時候都是張揚買好給她,她長大一些就自己去買,這麼多年一瓶就漲價了那麼幾塊錢,現在在超市買一瓶也不過就要十五塊錢,一年也就用掉三四瓶,用的時間太久了,她的面板聞著都有股奶香味兒。
楓亭苑的主臥,她的梳妝檯大大小小瓶瓶罐罐的護膚品到是有好幾十瓶,但她幾乎很少用那些奢侈品牌的護膚品,她覺得那些東西用起來的效果還不如她常用的那瓶寶寶香好呢。
主臥的那張大大的梳妝桌上,陳進的護膚品也很多,奚禹經常見到陳進洗完澡後,還會敷張面膜呢,他到是比女人還要在乎他那身皮囊。
陳進從瓶裡用手指挖了點寶寶香:“這瓶子我好像在家裡也見過,你在家也用這個?”
“嗯,用了好久了,習慣了也方便,一步到位,那些水啊乳啊霜啊,一步一步的使用程式我老是記不住。”
陳進將手裡的寶寶香拍在臉上,抹均勻:“難怪你的那張小臉有一股奶香味兒呢,讓我怎麼親都親不夠。”說完俯下身子就在她紅潤的小臉琢上幾口。
“以後,我也跟你擦這香吧”
他還真是無時無刻的想著佔她的便宜不是身體上的就是口頭上的。
這大爺終於都弄好了,兩人打算從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