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旁邊的沙發上,陳進身上那東西老是抵著她的臀部,讓她精神上很壓抑。
她到還沒從他大腿上下來時,陳進自己已經動手,將她直接推倒在沙發上,目光灼灼的的盯著她的紅彤彤的臉。
手上也是動作不斷的在她身上游移著,他眼裡的情/yu不加掩飾,這頭狼餓了一個月了,勢必要吃掉她這隻小白羊。
只是,好像拒絕他的求歡,已經成了本能和習慣,奚禹又再一次的推開他不斷往她身上壓著的身體。
此時,陳進正在脫穿著的加絨連褲襪,奚禹雙手按著他不斷往下褪絲襪的動作,頭卻偏開,與他灼熱的視線錯開,她知道自己拒絕不了,做這些不過就是無用功罷了。
這一個月,他沒有碰她,對她來說無疑是最開心了。xing這個東西,她真的絲毫好感都沒有,她的第一次是被陳進綁了手腕強迫的,之後的每次她都是屬於半強迫的狀態,她沒有跟陳進說的是,其實她很恐懼歡/愛,如果他對她沒有了xing,她可能會對他好感倍增。
陳進:“呵呵……”
“怎麼,不願意,還是,這裡還在疼?”陳進嘲諷的笑容在臉上,手掌按在她的私密部位,雖然隔著一層加厚襪子和蒂褲,她依然能感受到他掌心的冰涼,亦如他現在臉上的笑容那般。
“是疼嗎?老婆你跟我說,若是疼,我就不碰你了可好,你可真是嬌貴啊,輕微的撕裂養了一個多月都沒養好。”陳進俯下頭用貝齒輕輕撕咬著她的下唇,口齒之間說的話卻極為清晰。
“回答我啊!說,陳進我那裡疼,你若是愛我,就不要強迫我好不好?”陳進輕笑著,看著她,說著她經常用來拒絕他的話,只是這笑容寒氣凜然,卻能灼傷她的雙眸。
她偏著頭,她不敢看他,她不敢說疼,但她想拒絕他的求/歡,男女之間為什麼就一定要有歡呢?可以沒有的就像她和張揚,在一起那麼多年,陳進就是對她再好,就是比及不上她的張揚分毫。
“白家在南美從事著非法生意,在道上走的長了,難保不會遇到鬼,你猜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