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還好,陳進外面穿了件卡其色的風衣,裡面就是一件白襯衫,最前面的兩顆釦子還被解開了,奚禹看著他光禿禿的脖頸,有些後悔為什麼沒把放在車上的圍巾拿出來給他圍上,男人就是火氣再旺,也頂不住這江邊的寒風啊,這樣吹下去,他明天八成要感冒。
“風真冷,我們在這裡幹什麼,要不在這附近找個咖啡館坐下吧!”奚禹純是好心怕他被凍感冒才這樣問的。
“跨年”簡短的兩個字。
奚禹自然知道他這是要跨年,以前的好幾年張揚也會像他這樣的緊緊的牽著她的手,與她一起倒數新年的到來,再在這裡繼續待下去,張揚總是不自覺地往她的腦子裡跑,她現在還是別的男人的女人,她不能這樣手裡牽著的是另一個男人,腦子裡想的卻是另外一個男人。
“怎麼不想與我一起跨年?你想跟誰,還是說你現在想到了誰,正在想誰?”陳進雖是牽著她的手,臉卻是朝向對面的望江大廈的巨大螢幕。
突然轉過頭陰狠的看著她,她嚴重懷疑陳進可以化成一粒小小的氧氣分子,鑽進了她的腦袋,知道了她所有的想法。
“沒……沒想誰,就是覺得這裡很冷,你穿這麼少怕你凍著。”奚禹有些不敢看他那咄咄逼人的眼神,她的眼神兒四處躲閃就是不想與他四眸相對。
“哼……怎麼突然好心起來,裝的還真像是真的在關心我的樣子,奚禹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你太過於自視甚高了。”
陳進說這話她不太懂,她哪裡自視甚高了。
“孤兒院的孩子心思能有多單純,不然也不可能安安穩穩的讀上研究生,你是我見過小小年紀最能偽裝的女人,對著我你也能做到臉不紅氣不喘的一個謊言接著又一個謊言的撒著,你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