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個電話,說好想她,出差回來,一行李箱都是給她帶的各種各樣的特產零食小禮物。
她若是不聽話,惹他發怒,他對她也是真差,推搡拽頭髮說難聽的話,在床上用xing欺辱她。
陳進在她面前就是一個極端的矛盾體。
晚飯也沒胃口吃,隨便扒拉了兩口米飯,就放下筷子打算上樓洗澡睡覺,即使現在才晚上六點鐘,她也只想什麼都不想趕快早早的進入夢想。
吳嬸兒見她要上樓,看著她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
“吳嬸兒,你有話要對我說?”奚禹問道。
吳嬸兒想了想道:“太太,先生的那圍巾您還打算織嗎?”。
“不織了,他那麼有錢商場上什麼樣的圍巾買不到”,奚禹說完就要上樓。
剛跨過幾層臺階,就聽身後吳嬸兒的聲音響起:“那哪能一樣啊,太太,您親手織的跟商場買的怎麼能一樣呢?況且您是答應過先生要給他織的,還有一週的時間先生就要過生日了,就像您說的先生那麼有錢,什麼樣的東西沒有,您總該得送件禮物吧,現在織還來得及。”吳嬸兒苦口婆心的說著,不愧是陳進身邊的老人了,對陳進可真是夠忠心耿耿的。
奚禹想了下,她不確定陳進是否回c城過生日,他現在在哪座城市,她這個做妻子的都不知道,若是他在生日時回了c城,她是不是應該要給他準備一個禮物,畢竟是他的生日嗎?就像老張說的一年也就才一次,奚禹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這串佛主,這是陳進跪了九十九層階梯,又守了一夜開了光的珠子,相比較他送她的這串珠子,她就是為他織條圍巾,是理所應當也是不值一提。
“你給我幾根針子幾團毛線吧!”奚禹對站在下面的吳嬸兒說道。
“唉唉……好的,太太我這就去給你拿”。吳嬸兒高興的說道轉身就想快點去給奚禹拿毛線針子。
“還是算了,別去拿了”,奚禹想了下說道。
“太太,您又不打算給先生織圍巾了,一條圍巾耽誤不了您多長時間的”,吳嬸兒以為奚禹不打算給陳進織圍巾了,說話的語氣都有些責怪質問的意味,忘了誰是主人誰是傭人了。
好在奚禹從來就沒有覺得自己比人家要高人一等,也沒跟她生氣。
“明天我自己去商場買吧!陳進不適合戴紅色的圍巾,我明天去買幾團淺灰色的羊絨線”。
陳家的人膚色都很白,但男人們為了更men一點,都去曬成了小麥色,陳進的膚色是那種健康的小麥色,戴那種淡淡的淺灰色很好看,他不適合穿那些重色系或亮色系的衣服,並不是因為他年齡大了不適合。
她是學美術的,從美學上來講,膚色呈暖色調的人,可以穿些高階灰色系的衣服,這樣可以顯得人很有氣質整體造型不突兀。
“好好,太太您是先生的枕邊人,自然比旁人更清楚先生最適合什麼顏色。”吳嬸兒聽奚禹說要自己去買毛線,心裡更滿意了,這太太總算將先生放在心上了,女人啊就是,之前先生事事順著她的時候,她對先生不上心,這回先生離家一個多星期不回來了,才知道急了開始上心了。
第二天一早上午的課業不怎麼重要,奚禹就沒去上,讓老張開車送她去商場選了一款青淺灰色的羊絨線。
她也不打算打多長,能圍著脖頸繞兩圈就可以了,晚上吃完飯沒什麼事兒,就抽幾個小時織一會兒。
起初吳嬸兒說要教她,她說不用,她會織,吳嬸兒還有些訝異,畢竟她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子很少有人還會織毛衣做針線活的。
陳進自從那一次打了電話,奚禹沒接,後來也沒給他回,徹底是氣著了,接連幾天,都忍住沒有在給她打一個電話,陳去和季白還打算在西北給他辦個盛大的生日party,他想著自己的第一個生日,又是新年第一天,他想和自己的妻子一起跨年等待他生日的到來。
在陳進生日的前一天奚禹織好了給陳進的圍巾,這個時候,他還沒有回來,奚禹心裡猜測他可能真的不會回來了,再回來時是不是還帶著一紙婚約宣佈她已成為下堂妻,如果陳進要分割她些財產,她在想,她要不要清高些,對他說,你的錢我一分都不要。
一年的最後一天晚上,當很多人都結伴外出去跨年,奚禹到是早早的睡覺了,她孤家寡人一個,有朋友,朋友疏遠她了,有丈夫,丈夫也不知道去向了。
晚上十點多鐘的時候,奚禹已經睡的很沉的時候,有人在搖晃她的身子,大手冰涼輕輕的拍著她的臉,很煩人,正想一巴掌揮過去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