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季白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
陳去拜了下風,有些生氣對著小一點的表弟季白就是一聲兒吼:“笑什麼笑,閉嘴”。
季白聽話的閉上了嘴,陳進這一輩兒,他最小,哥幾個都可以欺負他,他也習慣了,問題是,尼瑪,陳進的兒子偶爾也會欺負欺負他,好歹他還比vk大四歲呢,還得叫他一聲兒表叔呢,怎麼就能隨便的欺負他呢。
季白只想感嘆一句:虎父無犬子啊!!!
“大哥,你這深更半夜的不摟著新娶的嫂子熱炕頭,跑這兒來買醉來了,怎麼,被咱嫂子攆出來了啊。不是,大哥我說你,你看你平時在我們兄弟幾個面前橫的人五人六的,怎麼在一個女人面前就跟個病貓似的,蔫了吧唧的”。
季白聽完陳去這話,趕緊快速的閃到離他們最遠的地方,他感覺即將會發生一場無法估量的戰爭,偌大的陳家,誰不知道陳家當家的有多寵老婆,老太爺都不敢給他老婆三分臉色瞧瞧。
陳進被陳去說道痛處上了,陳去說的都對他幾乎是無處反駁,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他陳進寵老婆都寵到自己的頭上來撒野了,現在被自己的兄弟嘲笑,是他活該。
“大哥,你聽兄弟我一句勸哈,這女人啊,不能慣,你一慣,她就跟你上臉,所謂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這女人啊,你就得多教訓教訓她,一天三頓揍,保準倒時候乖的像貓的就是她了,你看看現在大嫂可別我們兄弟幾個放在眼裡了,你看她瞧葉零那眼神兒,就跟看仇人似的,看我就跟看垃圾似的,看你反正我是也沒見著她用了什麼好眼神兒,看季白陳意”,陳去說到這停頓了幾秒:“額……到還算友善,我覺得你在家裡給大嫂多多教訓幾頓,讓她背背什麼女貞婦德三綱五常啊,自然也就以夫為天了”,陳去說完還洋洋得意一副要討賞的模樣,那得意的神色彷彿再說,看吧,還是兄弟對你好吧,盡給你支招兒,
“說完了嗎?”陳進冷臉看向陳去。
陳去還處於極度自得中:“你要是想在聽,我還有很多專治各種不聽話的女人的各種招兒,保準一試一個準,保證讓女人跟只貓似的,舔著你的手心求你寵幸”。
“我就知道,你在說下去,你的腦袋可能就要開花了”,陳進說完就將操起桌上的酒瓶要往陳去的腦袋上拍去,陳去還沒來得及抱頭,一邊的季白到先是抱著頭,一副我好怕怕的樣子。
“哥……哥…哥,我可是你弟弟,親弟弟啊,不是表的,,你冷靜些,別衝動,你這一酒瓶子下去,你弟弟不止腦袋開花了,命也要開花結果落下帷幕了”。
陳去看著陳進對著他腦袋的方向高高舉起的酒瓶子,沒出息的聲音發著顫,求饒著。
“我說過多少遍,她是你大嫂,你就是不尊敬我,也得尊敬她,下次在讓我聽到你說些不尊重她的話,你信不信我還真讓你命裡開花結果早日見閻王去,反正你本來就是多餘的,陳多餘!!”。
季白看著陳去被自己的大哥恐嚇的,舉著手作投降狀,他不是來嘲笑陳進的嗎,為何現在特慫的人是
他。
陳去有個小名兒,他極其不喜歡,據說是她爸爸媽媽寶貝似的抱著後出生的陳來時,歡天喜地的給陳來起名字,陳來的名字起好後,陳夫人,望著身旁安然睡著的小兒子,有些為難看著自己的丈夫,孩子再不受待見,也得給取個名啊,夫妻倆在懷孕初期想了各種各樣的女孩名兒,唯獨沒想到他們還會在生一個兒子。
陳進那時已經十一二歲了,看著被眾人忽略冷落的可憐弟弟,一時心疼直上心頭,手指戳著弟弟軟軟的腦門對陳夫人道:媽媽,大名兒就叫陳去吧,小名兒就叫多餘吧!!
陳進父親一聽,手一拍道:好,這名字好,大兒子單名一個進字,小兒子單名一個去字,一大一小,一進一去,第四個就來了個女兒,首尾呼應相得益彰啊,甚好,甚好。
至於小名,多餘,陳進父親想了想,確實也沒起錯,這孩子於陳家可不就是多餘的嗎,當初還以為懷的是雙胞胎女兒呢,可把陳家一家老少給樂的,還以為一直以來陽盛陰衰的陳家,要出雙姐妹花了呢,結果倆閨女變成了一閨女一小子,陳家當然還是很歡喜,但陳父心裡有些不歡喜,有了倆兒子的他,當然很想要一對雙胞胎閨女兒了。
多餘,這個小名兒,陳家人叫到陳去上小學就不叫了,孩子大了懂事了,再叫可就傷孩子心了。
時隔這麼多年,陳去又被叫了陳多餘,小心臟傷的哇哇的疼,開了瓶威士忌猛灌自己,試圖撫慰自己受傷的小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