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解男人的皮帶,不知道怎麼個解法,手指總是不小心撮到他的那個東西,他被她若有似無的碰觸,身體從下到上一陣電流經過,他要不是感冒發燒了,在碰她會傳染給他,他還沒那麼壞,肯定將她按在洗漱臺上狠狠的吃掉。
奚禹有些急了,就使勁拉著皮帶往外拽,不知道是不是卡住了,怎麼拽皮帶都紋絲不動的好好的在他的腰上栓上,奚禹急的額頭上附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陳進就這樣低著頭看她急躁的模樣,也不打算幫手。
奚禹解了好半會兒,還是毫無進展,不知道是她太笨,還是陳進的皮帶系的太牢固了,自己跟個蠢貨似的在這跟一條皮帶較勁兒,而皮帶的主人卻是嘴角珉著嘲諷,看她的好戲。
頓時心裡有些莫名的委屈皺巴著小臉抬起頭望向一直在看她好戲的陳進:“我解不開”,細聽之下,陳進能感覺出她話裡的委屈。
“笨死了”,陳進自己將腰上的皮帶扣往裡輕輕一按在往外一推,皮帶啪嗒一聲兒就開啟了。奚禹看著,原來這麼簡單不是硬往外拽的啊。
“笨成這樣,真不知道你怎麼考上研究生的”,陳進將褲子褪下後,扔到一旁的洗衣籃裡,對著蹲在浴缸邊,邊放水,邊試水溫的奚禹諷刺道。
奚禹心裡更委屈了,哪個大學研究生考試面試有解男人皮帶這一項的。
“我是保送的”,奚禹這樣說,無非就是爭一口氣罷了,從小到大上學,就沒有老師說她笨過,在大學更是成績過於優異被直接保送本校研究生,天知道c大藝術的建築系研究生多麼難考,覃秦那麼聰明也只是比錄取線高一分而已,想起覃秦,奚禹有些難過,她現在連一個能說話的朋友都沒有了,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很輕微還是被耳尖的陳進聽到,“嘆什麼氣,說你笨,你不高興了”。
“沒有,你說的都對,我本來就很笨”。
這句話,又惹到陳進不高興了,他又想起奚禹上午說的那句,從今以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他剛才只是一句玩笑話,她也當真。
陳進帶著怒氣噗通一下坐進浴缸,水被奚禹放的太慢,因此也濺了奚禹一身的水,本就穿著襯衫裡面沒有穿內衣的緣故,奚禹的兩隻大號軟綿綿,這下透的一清二楚,陳進見著,面上一副得意之色。
奚禹趕緊用手護在自己的匈前。
“捂什麼啊,我又不是沒看過”,陳進不只嘴上說著,手上更是在浴缸捧起水故意的灑在奚禹的襯衫上,好讓她的白色=襯衫溼個徹底。
“把衣服脫了吧!進來跟我一起洗”。
奚禹聽了,不作任何表情的,抬起手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你不是說不洗嗎?”。陳進見他脫衣服,又不高興了,她這麼聽話,像個木偶般,眼神裡毫無情緒可言,好像對著他跟對著空氣沒什麼區別。
此時奚禹已經把襯衫的衣釦全部解開了,美麗的身子暴露在陳進的視線裡,現在聽他這麼一說,有些無奈的問道:“那我到底是洗還是不洗”。
“你想洗就洗,不想洗就不洗,誰逼你了”。
“哦”,奚禹應聲道,就將架子上的浴巾拿下,裹在自己的上半身:“那我出去了”,說完就邁開步子往浴室外走去。
“回來”,陳進的聲音在她快要走到門邊時響起。
“一身的水,不洗洗你要幹嘛,快過來”。
奚禹咬咬牙,轉身又走回浴室,暴君,喜怒無常啊!
背對著陳進,將身上的衣服脫的還剩一條底/褲,捂著匈,陳進往浴缸裡邊挪挪,給她留出位置。
奚禹做進去,浴缸裡多了一個人,水又往外漫出了不少,本來很是乾淨整潔的浴室這一會兒就變得到處都是水漬,洗漱用品放置的亂七八糟的,浴室的衛生基本上都是奚禹在打掃清理,以前是下面的一個姑娘收拾,奚禹住進來以後,陳進就不讓那個小姑娘進來收拾了,偶爾陳進自己也會動手收拾一下。
陳進與她並肩坐在浴缸裡,覺得不過癮,提著奚禹的胳膊就將她往自己的身上帶,讓奚禹坐在他的身上。
奚禹知道這樣,免不了一場激烈的運動在等著她,已經做好了準備,眼睛都閉上了,開始在心裡默背起了中學語文課本學的一篇古文《荊軻刺秦王》,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她和陳進行fang時大多數都會背些文言文,又長又拗口的文言文,通篇背個幾遍,基本上陳進也就完事了,她也就解脫了,她的記性很好,高中學的文言文幾乎全都能一字不差的背個滾瓜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