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無法言喻。
“起來。”陳進聲音冷沉。
奚禹沒起來,陳進大聲吼了一遍“給我……起來”。
奚禹看著他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您答應我,我就起來,您只要答應我肯救張揚,叫我幹什麼都可以。”
“呵呵……幹什麼都可以嗎”他的食指輕佻的挑著她光滑潔白如玉的下巴,看著跪在她腳下的奚禹,譏肖的問道。
奚禹的貝齒緊緊的咬著自己的下唇,衝血的下唇像極了開的盛豔的玫瑰,刺兒卻被陳進一根根的拔去。
她失了堅硬的保護殼。
微微的低下頭,但陳進的手指挑著她的下巴,她連低頭逃避羞辱的能力都沒有。
“嗯?真的怎樣都可以?”陳進嘴角上揚,微微珉起的唇似一個月牙弧帶著蠱惑。
“嗯……”奚禹濃烈的鼻音輕輕的發出一個語氣詞。
“那這樣呢。”陳進將手附在她軟綿綿的匈、前,慢慢收攏自己的五指。
她感受到了他手指的力量,柔軟的部位經不起男人刻意的使力,有些痛感,這個位置還是第一次有人觸控,張揚都沒有過。
她的眼淚又在止不住,奪眶而出,她卻不敢反抗。
陳進的力道越來越大,“怎麼,不願意讓我……摸……嗎?”他刻意放低放慢的語調,聽著讓人汗毛直立。
陳進鬆開附在她匈/上的手,拿開挑著她下巴的手指,拿起桌上的餐補擦拭了下手指。
“奚小姐,你可以走了。”
奚禹還是跪在陳進的面前,巋然不動。
“這是作何,銀貨兩訖,這個詞想必對於一個研究生來說不是那麼難理解吧,沒有量等的貨,哪能讓我出相應的價,奚小姐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她是第二次給別人下跪,第一次向張揚的母親下跪,為求張母同意她與張揚在一起,第二次向陳進下跪,為求陳進不要起訴張揚。
這兩跪之於她都是那麼的屈辱,但為了張揚,她甘之若飴。
陳進從椅子上起身,居高臨下的看了依然跪在地上的她一眼,臉上盡顯不耐煩的神色,默不作聲的往包間門口走去。
奚禹見他要走,有些慌了,連忙從地上起來,兩隻手緊緊的拽著陳進的手腕。
“陳先生,今夜,我……是你的。”她用手輕微的擦拭了眼角的眼淚。鼓起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