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整個房間昏暗,也給了她一個能藏身的好環境。
隔著牆聽著。
她聽力靈敏,也幫助了她不少逃脫的機會。
腳步聲越來越近。
還伴隨著嘰裡呱啦一大串的不同語種,聽起來像兩口子在吵架。
可白玉清絲毫不敢鬆懈,時刻高度警惕。
她精通好幾國語言,自然聽得明白說的是什麼意思。
鬆了口氣……
就一男兩女的酒鬼。
應該是嫖妓的。
雖然鬆了口氣,但白玉清還是貼在牆邊,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
等那三人走過了,往樓上走去……似乎還聽到了開門聲。
靜靜站了十分鐘,等徹底沒什麼動靜了。
白玉清才離開了牆邊,但還是絲毫不敢接觸警惕。
掩在一旁,悄悄的透過窗簾看向外面。
外面狀況沒異常。
還是那麼熱鬧,匆忙的行人,歡快的旅客……
太過安靜的地方,反而不適於躲藏。
她不敢大意。
已經吃虧過一次了,可不能再來第二次。
再三確認外面的狀況沒異常後,白玉清才開始做自己的事情。
例如:填飽肚子?
逃忙的日子可不好過,有一餐沒一餐的。
就連從小不喜歡吃的泡麵她現在都吃習慣了,還是常客。
沒辦法,貪兩個字:方便。
可不就方便……面嘛。
她真沒想到當年那個叛徒居然也在這個組織裡,似乎級別還不低;至少還比那個人高。
不是什麼好事。
幸好,白藍在國內。
要是還在英國,她可不敢保證會不會出些什麼事。
說起這場逃忙的起點還是在美國。
她還是和平常一樣偶爾呆在研究院裡,偶爾有任務便協助機構的人,她副業是法醫嘛。
也不知道為什麼恐怖分子就那麼偏愛在美國搗鼓些什麼陰謀;還好巧不巧的被她撞見。
第一次,被她撞見時幸好反應快速,給躲過去了。
風平浪靜了一段時間,以為對方沒有察覺到,豈不料早已引起懷疑;第二次的時候她就被那個人抓住了。
就單單那麼一眼,她就被抓了;如果時光能倒退,是不是她不那麼逞強,不抬頭去看那麼一眼,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樣了?
那天,機構裡的執法人員都出去任務了,那段時間恐怖襲擊鬧得沸沸揚揚,連兇殺案也比以往要多得多,恰巧那個時候她們正負責一宗連環殺人案。
而法醫室也自然而然的忙碌到不行,屍體多得快要忙過不來;就因為這樣,她被邀請去了幫忙。
幫忙解剖屍體不單單像研究室那樣做實驗,而是要看案件的資料,瞭解整個案子……這樣才能注意到別人發現不了細節,這也是法醫的便利。
一切真相都會在死人身上綻放。
而她能被邀請到不止是名氣大的緣故,是她技術過硬,對屍體的瞭解程度和痴迷程度已經達到了巔峰,因此比以往的法醫都能發現一些特別的細節。
像這具剛送來的屍體……她掃過去一眼就發現了奇怪之處,這奇怪偏偏只是她那該死的第六感。
她從事科學自然不能只靠她那第六感來幹活,什麼都要講究證據;她要找出這奇怪之處到底出自哪裡。
她在法醫室裡整整呆了三天三夜,終於找到了那奇怪之處,而那奇怪之處為什麼這麼難發現,一切都只因那細微的變化。
她把所發現的都記錄在案件裡,這樣就會給破案的執法人員更進一步的得到線索,從而快速的抓到犯人。
這具屍體很特別,和前幾天送來的屍體都不一樣。
但,她突然發現……這具屍體或許不是這起案件的受害人!
有她這種想法不止有她一個人,還有一位負責這起連環殺人案的執法人員。
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這話說得真沒錯。
執法人員級別不低,可以查閱所有年代的案件,他把沒結案、找不到犯人的案件都查閱了一遍,同時也把相關的屍體解剖資料遞送到法醫室,這樣她就有許可權檢視。
連續通宵,熬得眼睛都花了。
還好,最終被她發現了同樣手法的受害者。
這樣一來,她的猜想便被證實了。
這具屍體是另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