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好不容易讓自己忙碌起來,不再去想……可偏偏又觸景傷情。
嘆了一口氣,撫摸著這房間的每個角落。
這張大床,小時候躺在上面,父親給自己講過故事……這張梳妝鏡,是母親的,父親特意留下來。
這張椅子,父親總愛坐在上面搖啊搖。
這張地毯,毛茸茸的……從小到大都愛踩在上面。
還特意弄張小一號的放在自己房間。
每一寸每一件東西,都見證了這個家的成長,見證了每一個人的成長。
我、父親……還會有念念的。
在床上小坐了一會兒,窗戶外正對著是後花園的玫瑰花叢,這個角度是最棒的。
原來,父親是以這種方式來紀念母親。
就單單我想念父親來說,兩年了要不是有念念我都承受不了。
我真想象不出他是怎麼承受下來的……這麼長的時間,幾十年呢。要有多強的毅力才能堅持下去?
或許或許……父親走了並不是件痛苦的事,或許對他來說是解脫呢?白藍,換個角度去想或許也就不那麼難受了。
離開前輕輕的把門關上。
書房……我不敢去了,觸景傷情真的受不了。
輕輕撫了撫書房的那扇門,最後轉身下了樓。
廚娘很是利落,菜一盤盤的端上桌。
“哇~好香,松花魚!太棒了,小魚你上去看看玉清醒了沒?醒了就讓她下來吃飯吧。”
小魚爽快的應下,小跑上樓。
突然,又旋風一般的跑下樓。
有些氣喘的說:“大小姐,房間裡沒人呀?”
我眨眨眼,反問:“怎麼可能,就在她房間裡睡著。”
小魚搖晃著腦袋,很肯定的說:“沒人。”
這奇怪了。
我不相信,怎麼可能這麼大個人不見了。
“會不會在其他房間?三樓的娛樂室呢?”
小魚搖搖頭說:“沒去看……我這就上去。”
“等等。”我攔住了她,“我跟你一塊兒去。”
先到她那間房看看,果真沒人。
去哪了呢?
“你去娛樂室裡找找,洗手間也找找。”
小魚立馬就進去找,出來對我搖搖頭。
皺著眉頭在想:白玉清這是搞哪樣啊?
“你去二樓的房間都找一遍,喊其他傭人去後花園找找。”
小魚,“是。”轉身下了樓。
我再次進去她那間房,被子床單皺成一團,伸手摸了摸,沒什麼溫度,那說明應該離開有些時間了?
不過,也說不準。
還是再看看情況。
下了樓,四周望了望……該不會趁大家不注意已經離開白家了吧?
一起想法,我就覺得可笑,怎麼可能呢?
大老遠的從美國來到這裡,就為了在房間睡一小會兒?
走到飯廳,廚娘正端著盤菜放到餐桌上,也不解的問:“不是在睡覺嗎,怎麼不見了人?”
“不知道,或許醒了隨意走走,別墅這麼大……”我說。
廚娘點點頭,說:“也是。”頓了頓,她看看桌上的菜說:“要不……大小姐先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我也去找找吧。”說完把身上的圍裙拆下準備去找。
我攔住她,笑著說:“有傭人,都在找了。你就不用去了,給我添碗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