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往後推推,等她五六歲的時候……”
“What?”我驚訝的直接喊出了英文,這完全是下意識。
倒是把一旁的蔣爸逗笑了。
他躲在一邊,誰也不幫。
一直站在中央線上……
但,我倆誰要是拉上他,他就會直接躲去外頭。
讓我們誰都找不到。
就在這樣喧鬧中,距離蔣東珏回來的日子漸漸近了。
我以為他會按照原定的時間回來,豈不料在他手下都飛回來的同時他卻轉飛去了英國。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接下來的日子,我還是繼續和蔣媽媽據理力爭中……使出渾身力氣,簡直都能用上鬥智鬥勇這詞了。
終於,蔣媽媽退了一步,開闊天空。
蔣東珏從英國回來了。
給念念帶回了一個大大的熊娃娃,樂得她大老遠就大喊著:趴趴(爸爸)然後就邁著兩條小短腿跑得飛快,一下子撲到了蔣東珏的懷裡……順帶抱著那隻熊。
我看抱住那隻熊才是重點吧,這小傢伙……‘聰慧’到了極點。
當然,也調皮到了極點,所謂相輔相成……沒準就是這個道理。
蔣東珏一把抱住她,站了起來,然後舉起雙手……蔣念那快樂的尖叫聲瞬間充斥耳邊。
這是她最愛,每次要她爸爸抱抱就是表示要飛飛。
我笑笑,也沒理他們;先去準備洗澡水,晚飯自然有傭人在準備當中並不用我操心。
到了七月份,就該帶蔣念回白家住段時間。
這是我定下來原則,一年裡面前六個月在蔣家或者自家(我和蔣東珏兩個人的家)住,後六個月則回白家。
那是我從小長大的地方,充滿著回憶。
父親……都還沒來得及見到蔣念呢。
這是個遺憾。
所以不管怎樣,蔣念也應該在外公曾經呆過的地方住上一段時間。
讓她也感受一下白家。
也好在她不排斥,還和傭人們玩得不亦樂乎。
還特別愛粘著廚娘,這小饞貓~
晚上,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是白玉清……
好久沒聯絡了。
自從畢業之後,她回了美國。
不過,並不是因為感情生疏了,而是因為她進了某家研究機構。
過著長年累月都不見幾回生人的生活。
她真是對屍體到了一種痴迷地步,現在她還兼顧執法機構(好像類似FBI之類的吧)法醫這一職責。
難得她打電話來。
“最近怎麼樣?”我問。
“老樣子,你呢?念念會講話了吧?”她說。
上次她見蔣念還是在襁褓中……
“蔣念都兩歲了,早會講話了。我還好,你有空就回來玩。”我說。
她說了聲好,然後再隨意聊了兩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看看手機,對這通電話有些莫名其妙。
她這是怎麼了?
以我對白玉清的瞭解,話雖然不多。
但是,越洋打了個電話總會聊多一會兒,怎麼三言兩語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不過,也或許是她工作太忙吧。
她真是像極了她母親,一個法醫一個考古,一個對屍體痴迷,一個對乾屍、化石痴迷。
算了,或許就真是工作太忙了而已,難得抽出時間打個越洋電話問候一下。
怎麼自己老是這麼敏感……
就在我把這事快要忘記的時候,白玉清居然再次來電。
“喂?”
“白藍,我到了。”
“啊?白玉清你到哪兒了?”
“白家。”
“What?!”
……
這次倒是我急急忙忙把電話結束通話了,然後拿過車鑰匙……連司機都不要了,自己開車飈了過去。
外面看,白家似乎一切都還是老樣子。
一點變化都沒變……
可是,最重要的那個人卻已經不在了。
有點物是人非感覺。
不過,這次難得我沒時間去想這些。
把車快而準的停在了大門口……這車速倒是把半山腰的門衛給驚到了,還以為我出什麼事呢。
大步……不,現在還是應該走優雅線路。
自從,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