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的語種也很多;一個早上我的大腦便不停地轉換著各種語言……忙得焦頭爛額。
一天的工作量我硬是一個上午完成了,還要檢查個三五遍以致於沒有任何錯誤。
真正完成……把一大堆翻譯好的資料發到上級的郵箱才徹徹底底鬆了口氣。
瞬間就像沓爛泥一般趴在了桌上……旁邊的同事麗莎聽到動靜已經習以為常,笑笑不語但卻伸手過來放了一顆薄荷糖。
她是個法國人,有法國的那種浪漫情懷,為人相處起來挺不錯的;而背後的傑米是美籍華人,或許從小在夏威夷長大,總之就是典型的一見面就Yo What’s up的爽朗性格,這不,又忍不住扭過頭來湊熱鬧了。
扔了包速溶咖啡到我桌上,嘴裡又打趣道:“夏洛特,你效率這麼高要我怎麼活呢~太拼了吧!其實呢~可以慢一點,完成一半也沒人會說什麼的,至少那個魔女不會罵你的!”
我才剛剛抬起頭,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我對面的艾弗搶過話語來。“傑米,你就老實承認自己的不行吧!別把夏洛特當藉口,這可不是紳士作為哦~”
艾弗是個來自迦納的黑人,完全不像美國那些黑人一樣會說唱酷酷的,最起碼連唱歌都五音不全就別提什麼RAP了。
但他卻有個好性格,略呆萌卻又有些小精明,反正是我們組裡的開心果,挺能調節氣氛。
他跟傑米已經成了我們組裡的鬥嘴CP了,也算是一道獨特靚麗的景色吧。
已經臨近吃午飯時間了吧?我看看錶,果然猜得沒錯。
今天約好了,我請客;來了有些時候了,該是我這個新人表達一下了。
伸直了脖子,往魔女辦公室瞧瞧,正好撞進艾弗的視線裡;他笑得一臉呆萌,轉了下眼珠子,用眼神在問;情況如何?
辦公室門緊閉,沒有在其他地方瞧見魔女,對艾弗很肯定的點了點頭;他立馬高興的差點吹哨,我嚇得連忙用手指擺在嘴唇上,‘噓’的一聲。
他直接用手勢回了個‘OK’,然後用調低了的哨聲示意大家。
馬上就引起大家的注意,各個都是精英……極有默契的幾秒內馬上收拾好東西,不約而同的溜出去。
不知不覺;等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時分了。
因為是在市中心最熱鬧的酒吧一條街,到處霓虹燈閃爍因此並不覺得有多晚;等散了的時候看看手錶才恍然已經將近十二點半了。
本來,男士送女生回家很正常。
但我一想到自己住的地方……那個地段不是我,起碼不是他們眼中現在的我能租得起的,沒看錯,是租不是買哦;連租都租不起還談什麼買呢。
算了,謝絕了艾弗的好意;一個人攔了輛計程車便輕鬆的回到了瑪麗家。
一離開酒吧街的霓虹世界,就一下子發現還真是深夜,到處都只剩路燈,路上的行人不多。
回到瑪麗家更是周遭靜悄悄的,一個路人都沒有。
不過,這裡的住宅還算安全,因此我也不是那麼擔心;起碼路燈是給足了,亮得晃眼。
這麼晚了,計程車先生也不容易;看在一路平安且人還不錯的份上,也就免了找零。
一時衝動就這樣,果然酒精上腦,什麼都不多想了;話已經脫口而出,就這樣吧。
剩下的就當是小費好了……儘管這小費比車錢還要多。
計程車先生先是錯愕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笑得特別燦爛,還不停地說:祝您有個美好的夜晚。
計程車先生並未停留很久,前面的燈也不亮了,估計直接收工回家了吧;站在外面呆呆的看著那車越開越遠……又走神了。
每次自己就有這樣的毛病,喝了酒就愛發呆。
回過神來,甩了甩腦袋,痴笑了一下便扭身往房門走去;只是這一扭身眼角處卻無意掃到了什麼……
什麼一閃而過?
狐疑的往不遠處望去,什麼都沒有。
奇怪。
難道喝酒後連眼花這毛病也有了?
四周望了望,別說人了,連流浪貓都沒有;肯定是酒精上腦了,眼花……絕對是眼花了。
嗤笑一聲,嗤笑了一下自己;然後又回過頭往房門走去。
開啟房門後,走廊裡還是那樣,無論多晚都會留盞燈亮著……瑪麗真好,時間久了,和她還有喬治的感情越處越深了。
白玉清很少回來,整天呆在實驗室或研究室裡;瑪麗和喬治想關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