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歷在目，她竟又沒出息地慌張了起來，“那個，其實，法術一直沒進步。”
“哦，為什麼？”
“因為……”左靈抿嘴，移開了視線，“因為那傷，一直好不了，所以，無法學好法術。”
“難受嗎？”林巫一看著左靈的眉目，他問道，“你想治好傷嗎？”
“嗯。我想，我以為離開就可以不用依賴你，才能把法術學好，這樣，我才不會拖累你。”左靈盯著林巫一的眼睛，她覺得，再也沒有一個人能讓她患得患失，讓她如此無措，“可是，結果證明，到頭來我還是一事無成。”
“呵呵，你才發現，是不是太遲鈍了？”林巫一看著她淺笑道，“小姑娘，你曾說過喜歡我？”
“啊，那個，那個是吳玉倩說的……”想起當年的烏龍，左靈瞬間就覺得有些尷尬。
“那你呢？”
“我？”左靈想摸鼻子，雙手卻被林巫一緊緊地抓著，她突然覺得以他們兩人的姿勢未免太曖昧了。
“嗯？”
“我，其實呢……”左靈眨了眨眼，蒼白的臉上有些微紅，“我也喜歡你……不，也許不是了，那個，林巫一，我，我愛你。”
“愛，你懂得什麼是愛嗎？”林巫一雖然是這般說著，但是左靈卻發現他的眼底掠過些許光，好像有哪裡不一樣了。
“我，可能不知道，但是，離開之後，我發現，不管我見過多少再優秀，再好的人，都只會讓我想起你，可是一想起你，我的心那裡，就好痛，雖然沒有心臟，可是你來了之後，我就覺得那裡似乎又有心臟在跳動，雖然很痛，但是，只要你在，我就覺得很開心。”左靈鼓起勇氣，將自己對林巫一的所有感覺都說了出來，哪怕得不到回應，只要能見到這個人，那就是極好的，“所以，我覺得，林巫一，我愛上你了，怎麼辦……”
林巫一笑了，左靈覺得，連同他的眼底也溢滿了笑意，“小姑娘，和我簽訂契約吧。”
“誒？”左靈愣怔地看著林巫一，自己都鼓起了人生所有的勇氣當面和林巫一告白，不管是怎麼樣的回應都好，可萬萬沒想到林巫一都不按套路出牌，“契約？我們不是簽過了？”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