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林巫一想不起,有什麼怪物有噬血的嗜好,“這個房間,太乾淨了。”乾淨得連一點陰氣也沒有,實在不像是死過人的地方。
站在一邊的夏柯接收到局長的指示,便是拿出所調查出的資料,念道,“房間沒有打鬥的痕跡,所以我們推斷,兇手是死者認識的,死者生前也是獨自一人居住,當然,我們調查到死者的圈子,發現與之有過接觸的人不少,大部分都是男人。”夏柯頓了頓,顯然這個接觸不是那麼單純地接觸,“根據通話記錄,我們調查死者最後聯絡的人,據他所說,臘月二十八,那晚死者離開酒吧就再沒有聯絡上她了。”
“死亡時間呢?”
“初步判斷為十天前,也是臘月二十八左右。”
林巫一靜靜地盯著床上的屍體,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夏柯也看了一眼床上的東西,直到現在,仍覺得背後一陣陰寒,彷彿那雙凸出的眼睛是在盯著自己,“局長,其實,我有一些發現……”
局長看著他,問道,“什麼發現?”
“在這幾個案件中,受害人似乎都是在回家的時候失蹤的,也許她們就在這一段時間就遭到殺害,兇手的目標,應該是那些深夜落單的女性。”
局長皺著眉,也有些贊同,“確實,死者的背影多都很相同。遇害的時間也是在深夜這一段時間。”
林巫一沒有插話,只是聽著,卻沒有多大的反應,在他看來,兇手的目標其實並不重要,只是因為這些人容易得手。
“上次那個在警局死的人查清了嗎?”
夏柯點了點頭,說道,“張大成,本地人,在警局調查組工作了四年多,工作上很積極。直到一個月前,他妻子出了車禍,成了植物人,回來工作的時候心不在焉,恰好丟了一個比較重要的檔案,被調查組組長訓話,自此,就沒有再見到他了。”
“他還有家人嗎?”
“沒有了。”
林巫一靜默下來,微微皺起眉,那天在電梯裡遇到的那個鬼身上所帶的怨氣有些奇怪,極其哀怨,和祁家遇到的司機一樣,如果真的是被話哀纏上,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麼他們會自殺。
失聯的人,自殺的人,被吸血的屍體,這當中,似乎像是一張無形的網,慢慢地將各自的人都編織起來,連同局外的人,也無一辜免。
可,要說這三者有關,卻又似搭不上邊。
林巫一想了想,便決定再到祁家一趟,祁家有太多事情說不通,左靈也許已經被盯上了,而景無失蹤這件事,跟祁家也有些關係,如果自己再無動於衷,恐怕對方會騎到自己的頭上。
他的人,怎麼能容許別人肖想。
從公寓走了出來,林巫一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正準備往祁家而去,卻發現從人群當中嗅到一股濃重的鬼氣,他轉頭看了過去,只見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青年正看著他,笑得謙遜有禮。
那青年頓了頓,往林巫一這邊走了過來,“你好。”
“有事嗎?”
青年笑了笑,“聽說景無在這邊,不過我找不到他。”
林巫一淡然道,“我也在找他。”
“他應該受了很重的傷,我找不到他的氣息,他應該是藏起來了。”
青年思索了一會,又說道,“我只是來這邊看看。你身上有和他相同的氣息,我以為是他。”
“讓你失望了。”林巫一說著,便掠過青年的身邊,往後走了。
青年將手□□風衣的口袋中,看了一眼被警戒線圍起來的公寓,笑了笑,便也離開了。
到了郊外時,遠遠地,林巫一就感到祁家別墅傳來一陣陣濃厚的陰氣,明明此時正是白天,而祁家別墅四周卻盤旋著一股黑氣,林巫一沒多想,加快的車速趕了過去。
車在大門口前停下,祁家的大門緊閉著,林巫一按了很長時間也不見有人來應門,他收回手,看著門鈴上結起的一層冰。
林巫一往別墅另一邊走了過去,四周並無人,他伸出手,按在牆上,默唸著咒語,突然,牆上凹陷了進去,連帶著林巫一一同消失在牆壁上。
林巫一進了別墅裡邊,四周不斷湧來的怨氣讓他皺了皺眉,他四處地檢視了一下,這才發現景無貼下的靈符已經被破壞,景無有時候雖不正經,但是他做事絕不含糊,更何況所有的靈符都被藏在隱蔽處,一般的人可沒有那個能力能破壞。
也許,祁家有什麼不一般的東西存在。
往樓上走去,林巫一看了一眼牆上的畫,似乎覺得有哪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