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兒若有了意中人,定會先知會大哥!”說罷,轉過身去,將杯中殘酒悉數倒入湖中,喃喃道: “該來的總會來,不管你有多麼不願意。呵,我竟有些醉了,想這酒是懂我心意的!”手一鬆, “咚”的一聲,酒杯落人湖中,沉人湖底。
驀地,只見紫色人影一閃,蘭沁已借湖中諸多舟船之力,施展輕功,遠離開去。驚得旁人目瞪口呆,只以為是自己眼花,看到仙女下凡。
“好美!”若黛喃喃地說,回頭一看,驚叫道: “逸哥哥,你怎麼把茶潑到自己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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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蘭府炸開了鍋,叫的、哭的、喊的、鬧的亂作一團。
風清逸坐在蘭沁房中,眼中佈滿血絲,左手拿著那塊玉,右手則捏了一張字條,惱怒地瞪著面前的幾個人,嚇得他們大氣都不敢出。
一陣腳步聲打破了這可怕的寂靜,從門外走進一個人,正是管家蘭山。看到他失望的臉色,風清逸的心沉到谷底:“還是沒找著!”
“沒有!不僅府裡,就連小姐常去的書肆、畫樓也差人問過了,都說沒看到。”蘭山擦擦汗,不無憂慮地說。
蘭沁走了,留下一張字條說, “出去玩幾天”,便不辭而別。風清逸後悔自己昨天多喝了幾杯,不勝酒力,連夜裡究竟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大清早就被小如的尖叫聲驚醒,才得知蘭沁竟離家出走。
若在平時,他哪有不知道的道理,也斷然不會放任她在外面獨自遊蕩的,可是……他撐著宿醉的頭,眼中滿是痛苦和自責。目光落在蘭沁留下的字條上,那娟秀而剛勁的字彷彿變成了一個個黑色的精靈,全都咧著嘴笑他。
“哼!”風清逸一拍桌子,胸口急劇地起伏著,更嚇得旁人噤若寒蟬。噴火的雙眸將眾人逐一掃視了一遍,忽地“格格”笑道: “不就是玩幾天嗎?玩夠了自然就回來了!這麼大人了,還怕弄丟了不成?不必這麼大驚小怪,你們退下吧,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她既不在乎他的感受,,也也不會那麼傻。捏著手中那塊玉,風清逸在心中恨恨地想。
“可是,少爺……”小如鼓起勇氣,正欲開口,被風青逸利眼一掃,嚇得三緘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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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在湖岸邊,小如氣憤地將手中的石子扔進水中,彷彿和她有仇似的。見沒人理她,跑到一邊沉默的代嬤嬤身邊,氣咻咻地說: “他這算什麼嘛!小姐不見了,倒像個沒事的人似的!”
“小如,別亂說!”代嬤嬤搖頭。蘭沁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如今說走就走,她也擔心。曾以為風清逸忘恩負義,不再關心蘭沁了,今天的舉動倒讓她吃驚不已。至少,她們都被他的表象唬住了,蘭沁在他心中似乎非常非常的重要。
小如不知她在想什麼,猶自抱怨道: “我亂說?怕是他早巴不得小姐走了,好和那個來歷不明的女人雙宿雙飛!”
話剛說完,就被代嬤嬤一把捂住了嘴。代嬤嬤四下張望了幾下才道: “不許亂嚼是非,這不是我們能說的,有什麼話擱心裡,知道嗎?”這個小如,根本就沒看到風清逸眼中的焦慮和驚惶,才會一味胡說。她是過來人,哪會不知道那些代表著什麼,所以才沒多插一句,相信他會另有安排的。
“嗯!”見小如點頭,她才放心地鬆開手,剛要開口,從籬笆後鑽出一個人來,正是若黛,把她們嚇了一跳。
“你們剛才說什麼啊?”若黛笑著問。
“沒……沒什麼!”小如結結巴巴。
“沒什麼?”若黛狐疑地看了她們一眼,忽兒笑道:“不說是嗎?好,我問逸哥哥去,什麼叫‘雙宿雙飛’。”
說完,作勢要走,被小如一把抓住。猶豫了半天,才看向代嬤嬤道: “好嘛,我們告訴你便是!”
代嬤嬤嘆口氣,才輕輕道:“小姐走了!”
“什麼?沁姐姐走了?去哪兒了?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若黛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顯得比她們還吃驚。
“不知道。可能是昨天夜裡吧!現在正四處找呢。”代嬤嬤好心地說。
“怪不得!”若黛眼中閃過一絲後悔之色,不聲不響地離開了。
“裝得倒挺像,誰知她心裡又在打什麼鬼注意!”小如輕蔑地說。
“不,她也是個好女孩!”若黛並不是她們所想的那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