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邵丘揚說:“如果是對方做的,我覺得應該附著一根血淋淋的手指才對。”
“你——”
“我也覺得不像。”齊楚翻過去看了看背面,然後交給程風雨:“你們的人,能查出點端倪麼?”
“史泰博最常規的自營便箋紙,圓珠筆是批次生產的那種前臺電話拉線固定原子筆。要這樣查的話,累吐血也沒意義。”程風雨無奈地表示。
而我,慘白著唇,抖了抖肩膀——
“別查了,”我說:“如果我沒認錯的話,這應該是阿珍的筆跡,是左手字。”
☆、071 為了她好,就什麼都別說
按照阿珍提供的線索,我們很順利地找到了何棠。
整個綁架的場面看起來像極了無聊的小兒科,發現她的時候,她倒在倉庫西南角的一堆雜貨間裡。可能是被藥物迷暈了,但生命體徵很正常。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能等大姐醒來再說了。”齊楚安慰何許的同時,口吻亦是自責不已:“對方陰招不斷,看來最後這段時間,大家要尤其小心了。”
我靠著牆,獨自坐在角落。
邵丘揚從剛才起就一直站在距離我兩米左右的牆對面,我抬頭就能看到他,卻不知道該怎麼說出第一句話。
他沒有刻意迴避我的目光,臉上沉著一如既往的淡定。
其實我很欣賞他那與年齡並不太相符的執著與沉靜,除了在面對陶藝琳的事情上——難掩的驚慌和錯愕,總比演技還浮誇。
“七月,餓不餓?我跟莫小姐下去買點吃的給大家。”梁希哲過來的時候,我確認邵丘揚似把目光移開了,旋即轉身走。
厚重的西裝下聞不到一絲血腥味,但他僵硬的肩膀和動作,什麼也出賣不了。
“喂,你也一起吃點吧。”他喊邵丘揚。
“不必,我還有事要去做。”
我怔怔地收回目光,小聲對梁希哲說,隨便他。
在對戰陶藝琳的這一場交鋒中——我們這些人就好比正在部署一場激烈的副本。
齊楚是全技能屬性總指揮,程風雨是重金求來的外掛,何棠是近距離前線攻擊,何許是奶爸,梁希哲是遠端輔助,梁兆坤是金庫,淺淺是神助攻寵物。
而我。則是悲催的誘餌加血盾,尼瑪引怪拉仇恨的。
沒有人能定性邵丘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