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素娟讓他上樓去睡,她跟魚薇收拾飯桌時,步徽也上樓去睡了。也沒收拾很久,魚薇洗乾淨手,回房收拾了一下自己,等著一樓的燈都關上、全部安靜下來,她又躡手躡腳地推開了房門。
剛才上樓之前,步霄很用力地在桌底下捏了兩下她的手心,她知道他的意思,是讓自己偷偷溜上樓找他,其實他不給自己留訊號,她也要上去的。
步家老樓已經完全陷入靜謐的黑夜之中,只有窗外寒風的呼嘯聲,有點陰森地扭曲著音調,像在嗚咽,魚薇沿著側面這個比較偏僻的樓梯,上了二樓,一拐彎就看到漆黑的走廊上,只有步霄的房門底下,那條門縫還灑出一線暈黃。
她輕輕走過去,按下把手,果然給她留著門呢。
“你也太慢了,我都要下去找你了。”她剛把門推開,鑽進屋,就聽到步霄的聲音響起在門口,透著一股子饒有興致的意味。
屋裡一片曖昧的光線,只有床頭一側的小燈亮著,是一種有點發紅的橘黃色光,步霄正站在門邊,剛洗完澡,穿著睡衣,房間裡洇溼著熱乎的水汽,他的頭髮和壓低的嗓音一樣,似乎都有些溼漉漉的,有種徹底的放鬆和柔軟,眼瞳的顏色也更深更黑了一些。
他伸出手臂一把將門輕輕關好,然後上了鎖,直接強硬地把她抵在門上,壓在門板上,如飢似渴地盯著她看了很久很久,然後在她耳邊,聲音沉熱道:“我想你想得要死了……”
說完,他低下頭,湊到她唇畔吻住她,壓抑了三個多月,積攢著的渴望、思念,一經點著,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