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要讓我身邊圍繞那麼多美人兒,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自知大病一場,肯定是形容枯槁,難道是顏值下降了?!
一想到這個,我忙朝他喊道,“看什麼看,別看了。”
“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看得夠。”小花朝我傻笑道,真真是秀色可餐。
經他這麼一說,縱是經過千錘百煉,我的老臉還是一紅。我低下頭轉移話題,“那啥,兄臺,這次挺謝謝你的,你騙我的事兒我就不追究了,咱們兩清了。”
“我騙你什麼了?”花洛陵一臉無辜,在我面前放大的臉比我的還水靈。
呵,你就裝吧。“沒騙?從小到大你撒的謊還少嗎?生病請假,名字,身世……”我急於數出他撒過的謊,不小心岔了口氣於是劇烈地咳了起來。
他趕緊輕撫我的背幫我順氣,等咳嗽終於平復下來,他滿面內疚,一言不合就把我給攬到懷裡了。
熟悉了宇文胥的懷抱,花洛陵帶給我的是一種陌生的奇怪的感覺,我目瞪口呆。
“月兒,是我不好。你早就知道我不是真正的花洛陵,可你這些年來一直和我分享著這個秘密。我這人辦事從不肯留下隱患,可不知道為什麼,我信你,你也沒有負我。”
“我沒有告訴你我就是楚孟安是我沒有坦誠相待,但這是因為那時候我還沒有能力給你什麼。現在好了,上天把你送到了我面前。以後的日子,留在我身邊吧。”
花洛陵一口氣說了這一大串,如果這是聽力理解題,那麼文章大意就是:只要是個女的就抗拒不了吧。
可我的腦海裡卻只有本山大叔的話音在一直迴響:要啥腳踏車,還要啥腳踏車啊?!
要說這樣一個絕世美男放在我面前,說不心動是假的,不過那絕對只是荷爾蒙在作祟。從我聽到他話裡那句“我信你”時,我就像被人從頭澆了一盆涼水一樣,渾身冷透了。
宇文胥曾問過我,“阿船,你信我嗎?”
我回答他,“我信。”
我不知道人類為什麼那麼執著於承諾,只不過幾個音節,一出口便消散了,就算立下字據,又有誰敢說註定不會改變呢?
最終有多少人能夠信守承諾?恐怕大部分都化作了一地荒涼吧。
花洛陵似乎是礙於我的傷口,沒有把我抱得很緊,但看這架勢決沒有半分要放開的意思。我伏在他的胸前,幾乎能聽到他的心跳,這是一個及其曖昧的姿勢。
我們都沒有說話,花洛陵似乎在等我的回答,我的腦海裡卻一團亂麻,努力想找點什麼來打破沉默。
終於,我說,“我累了,想睡一會兒。”
“睡吧,我想就這樣抱著你,我也想睡了。”花洛陵幾乎是耍無賴地說道。
我的窩瓜喂,“鐘太傅說男女授受不親。”
“我說楚孟安與月兒授受有親。”花洛陵兵來將擋。
“你叫楚孟安?”我彷彿抓錯了重點。
“對,記住這個名字,恐怕你以後要稱楚氏月出了。”花洛陵像一個剛剛得了糖果的孩子。
我一時氣結,伸手想推開他。
他低低地嘆了一口氣,“月兒,別任性了。”
“能不能好好說話,叫大名不行嗎?”月兒月兒的聽得我耳朵發麻。
“不行。”
我鬱悶,“你不會想把我帶回你宮裡吧?我不去!”
“不行。”花洛陵的聲音越來越弱,看來是要睡著了。
過了一會兒,他再也沒出聲音,我用手戳了戳他,果然是睡著了。現在他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睡的安穩,苦了我這個病號。我是病號啊!
我把肩膀一歪,用手肘推了他一下,他就順勢倒在了床上。整個動作如行雲流水,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慣犯呢。
我低頭看著他那張白璧無瑕的臉吞了吞口水,罪過啊罪過。
我艱難地挪到床裡面坐著,不管怎麼樣,總算是從花務老賊那兒逃出來了。不過,看著眼前這張臉,似乎這也不是省油的燈,不會是真看上我了吧?!
我避開傷口,靠在床柱上閉目養神,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了過去。
等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好好地躺在床上蓋著被子,花洛陵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
中信子正坐在床邊上的椅子上,一見我醒來,他連忙問我,“怎麼樣,丫頭,身上還疼嗎?”
“好多了,這次又浪費了師傅的靈丹妙藥吧?”看著那些千金難求的藥粉一瓶瓶地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