猙獰的表情嚇了一跳,硬是沒敢回蕭南晟一句。
等蕭南晟走了半天,才回過神對他的情——婦說:“親愛的,你也看到了,不是我給你的生活費變少了,而是現在賺錢難啊,而且還有生命危險。”
他相信剛才蕭南晟握緊拳頭差點揍他的樣子,他的情婦也看得一清二楚,希望以此為證據,他的情——婦
“親愛的。”女人走到男人身邊,伸出手吊上他的脖子,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看男人的眼睛,“你要膽敢少我的生活費,我就把我們兩的事捅給你家裡那個黃臉婆,我想那樣的場面,你也不想看到。”
越南醫生很明顯打了個哆嗦,整個人像是石化了,身體僵硬的很,半響,對著女人呵呵乾笑了兩聲,“親愛的,我和你開玩笑的,你怎麼還就當真了呢,就算錢再難掙,再怎麼又生命危險,我也不會少你的一分,你跟了我這麼多年,又給我生了唯一的兒子,我在心裡感激你一輩子!”
“少給我說這些沒用的!”女人不耐煩的打斷他,“錢呢?”
越南醫生的情——婦拿著下個月的生活費,腳踩著高跟鞋走了,越南醫生一屁股癱坐在椅子上,半天才緩過神。
這就是男人沒關好自己褲腰帶的後果,命苦啊,眼睛的餘光瞥到躺在一邊勉強稱之為病床上的男人,長長吐出口氣,再命苦,也要先打起精神替他處理傷口什麼的。
那個中國男人雖然強壓住怒火沒有對他動手,警告的意思已經那麼明顯,如果在他回來之前,病床上的中國男人真的死在他這裡,他的命估計真的保不住了。
再說蕭南晟,現在的他終於深刻體會到一分錢難死英雄的滋味。
他需要錢,非常需要,長這麼大以來,從沒對金錢有這麼大的渴望。
黎萌說的硬搶,的確是一個辦法,只是,他所受的教育,他所擁有的涵養,讓他沒有辦法克服自己去那樣做。
到底也是做了幾年總裁的人,很有生意頭腦,他很快找到了一份臨時工的工作。
當蕭南晟扛起第一袋沙袋時,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苦澀和無奈,想不到他有一天也要靠苦力吃飯。
還算好,他的母親從小就很注重對他的心態教育,長大後,不管是以前的富貴,還是現在的落魄,他都能做到雲淡風輕。,
就這樣,一晚上,我們年輕有為的蕭總沒有休息一分鐘,都在碼頭卸貨,天快亮的時候,他去工頭那裡拿到了一晚上的工資,不僅不算多,而且很少。
蕭南晟知道工頭欺負他是中國人,剋扣了不少工錢,人生地不熟的,他也不想多計較,拿著錢轉身就走。
走出去幾步,有人在身後喊他,用的是不怎麼標準的普通話,“喂,你等一下呢。”
他頓足回頭,看到是工頭,微微蹙眉,“還有事嗎?”
工頭一副賊兮兮的樣子,“是不是覺得一晚上才掙這麼點錢太少了?”
蕭南晟沒給他正面回答,直接問他,“你到底有什麼事的?直接說!”
一晚上沒有回去,他不僅擔心邵顏文,更擔心黎萌,晚上在做臨時搬運工時,他親眼看到不止一次鬥毆,已經知道黎萌說的是事實。
在這個三不管的地帶,不要說法律,很多時候,連道理也講不通,唯有堅硬的拳頭能夠征服對手。
相比受傷不輕的邵顏文,他反而更擔心黎萌,她的性格,他不說全部,至少也已經瞭解了百分之七八十,應該是小時候的遭遇所致,除非心甘情願,否則絕對不會服軟。
蕭南晟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腦海裡跳出有人撬開門搶劫的畫面,至於黎萌,她肯定抵死反抗。
黎萌啊,黎萌,你最好不要讓我的想象應驗成真,否則我……
我……後面的內容,蕭南晟沒有想下去,他已經沒有做最壞打算的勇氣。
工頭在邊上觀察了蕭南晟大半夜,已經確定他非常缺錢,這才會喊他,左右看了看,才對蕭南晟說:“我有個發大財的機會,你想要不想要?”
要是換了以前,蕭南晟都不屑於和包工頭這幅模樣的人說話,今夕不同往日,他急需用錢,順著他的話反問,“什麼機會?”
包工頭左右看了看,本就長得賊眉鼠眼,加上腦袋左右搖晃,更像極了賊眉鼠眼它爹,不要問為什麼是爹,因為比賊眉鼠眼還要傳神很多。
賊眉鼠眼它爹已經不在乎蕭南晟對他的態度,彷彿,他的眼前已經出現了一座金山,“你跟我來就知道了。”
蕭南晟去美國跟蕭樹鴻一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