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會讓我覺得你很假,很虛偽。”
傾城媽媽被氣到不行,怒目橫視,揮手就又想給她一耳光,卻被謝爸爸抓住:“行了,她還生著病呢,你就消停點。”
在謝爸爸的勸說下,傾城媽媽放下手來,質問道:“說!那個男人是誰!”
傾城在余光中看見病房的門口不知何時站著個人,熟悉的身影迫使她抬眼,然後她就看見了謝繁華,他沐浴在外面燦爛的光輝裡,英俊的眉眼透著平靜,淡漠的神色看不出任何情緒。
暖傾城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那些人給他的評價來,氣宇軒昂,英俊瀟灑,嚴肅,冷靜,理智,客觀,最後,暖傾城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句話來,文質彬彬。
文質彬彬?每次暖傾城的腦海中浮現出這句話她都想笑,謝繁華文質彬彬?她還真沒看出來,或許他的確是文質彬彬不假,但是從不曾對她文質彬彬過。
見謝繁華冷靜自制站的筆直,暖傾城突然有點想惡作劇,她慢吞吞的說:“那個男人……”
門口的謝繁華還是那麼的淡定從容,冷靜的沒有一絲表情,就好像,他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她會不會說出真相。
他可知道,她若是將他的名字說出來,這個家將會面臨怎樣的風暴?而他卻像是無所謂一般,波瀾不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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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你都證據確鑿了,我還能說什麼
是真的不怕,還是……
無所謂?
暖傾城看不懂謝繁華,也從未看懂過。
悽悽的笑了一下,她在謝繁華面不改色的容顏下作罷。
頓時失去了作弄的興趣,她將視線從謝繁華的身上收回來,淡淡的說:“那個男人是誰我也不知道,昨晚我喝醉了。”
她敷衍了事後便頭一縮,縮回了被子裡,一副不想再搭理任何人的樣子。
“暖傾城!”她母親尖銳的聲線再次劃破空氣,“你別想敷衍了事,給我起來把話說清楚!那個男人是誰!你怎麼這麼不知檢點,你父親從小就是這樣教你的嗎?”
傾城猛然從被窩裡翻起來,她平靜的眉眼間有了惱怒的情緒,“是我不對,我的錯,別牽扯到我爸的身上!再說,我六歲的時候他就死了,我八歲就來了謝家,若要論責任,似乎你這個母親的過錯要更多一些,有一句話說的好,上樑不正下樑歪。”
“暖傾城!”傾城媽媽氣的臉都綠了,她揮手就想扇過去,手腕被謝爸爸抓住:“別動不動就上手,好好說。”
在謝爸爸的阻止下,她垂下手來,胸口起伏不定,被氣到不行:“我是少了你吃還是少了你穿?竟然把你養成這副不知廉恥的德行,才十九歲就跟男人睡覺,自己不知廉恥竟然怪我……”
“你不也是十九歲就跟我爸爸睡了然後才生的我嗎。”暖傾城淡淡的就事論事。
“暖傾城!”傾城媽媽的臉都綠了,一聲比一聲吼的高,手不受控制的又抬了起來。
謝爸爸再次拉住她:“你生怕別人不知道是不是?扯著嗓子叫,傾城現在需要休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今天公司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要開,時間不早了,我們該走了。”
謝爸爸拉著傾城媽媽離開,看見門口站著的謝繁華,謝爸爸叮囑:“傾城就交給你了,好好照顧她。”
隨著他們的離開,病房裡終於清靜,傾城覺得累,很想休息,但是事情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謝繁華關上門,將一張紙冷著臉扔在她的面前:“現在你還有什麼可說。”
薄薄的紙張飄落在床上,落在傾城的身上。
暖傾城一時間沒明白他的意思,他莫名其妙的扔給她一張紙幹什麼?奇怪著,她拿起謝繁華扔過來的紙張細細的看了一眼,然後注意到上面的檢測結果。
他應該是拿什麼東西去化驗了,然後檢測結果表示裡面有情藥的成分。
“莫名其妙,給我看這個幹……”話還沒有說完,暖傾城一下子就愣住了,她的眼睛閃了閃,想到什麼,她低笑起來:“你什麼意思?你該不會以為,我給你的醒酒湯裡下了藥吧。”
謝繁華那雙一向溫雅的眼睛變得冷厲起來,裡面像是凝聚著千年冰封,寒氣肆意:“難道不是嗎?”
暖傾城無話可說的笑了一下,她兩手一攤,苦笑:“你都證據確鑿了,我還能說什麼?”
那碗醒酒湯雖然不是她做的,但是確實是她端上去給他的,似乎……怎麼看她的嫌疑都最大,而她也真的無話可說。
“那麼你想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