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心中欲動,奈何顧念著她的身子,實在也下不去手。沒辦法,只好委屈一下自己。
忍著忍著,繼續忍著!
“這兩日都沒見你吃多少東西,莫要餓出病來。”可這光看著不能吃,何其心癢難耐。不能吃,磨蹭磨蹭總不為過吧?
林慕白輕嘆一聲,她又不是不知道他那點心思,奈何自己此刻也是疲乏無力,哪有氣力應對他的心潮澎湃,只得輕笑一聲,“我吃不下。”
想了想,容盈抬頭望她,“明日找個大夫瞧瞧。”
林慕白瞪了他一眼,“我自己就是大夫。”
“你是容夫人。”他意味深長的開口。
她微怔,笑而不語。是啊,她是他的容夫人。唯一的,永遠的容夫人。
他說,“容夫人,能否行個方便?”
她應聲,“夜深人靜,夫君切勿擾民?”
他無奈的將腦袋埋在她的頸窩處,“通融通融。”
林慕白蹙眉,“你堂堂恭親王殿下,還需要我通融?”
他道,“這是應了?”
她眸光流轉,顧盼生輝,“我可沒說。”
他輕嘆,“沒反對便是答應。”
她別過頭去,“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容家的道理!”他含笑吻上她的唇,輕柔輾轉,意猶未盡。春宵一夜值千金,她這一夜可比千金更重。在他心裡,早就超過了可以估量的地步。
一室旖旎,夏日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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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幽幽醒轉,睜眼卻是空空蕩蕩的枕邊。
林慕白旋即起了身,如意已經進了門,快速的為她更衣,“師父,你趕緊起來吧!”
“怎麼了?”林慕白沒回過神來。
“殿下請了大夫,說是過來給你瞧瞧。師父,你身子不舒服,怎麼也不早說呢?這一路上的顛簸。著實難受。”如意取了外衣過來,與林慕白穿戴妥當,這才轉身朝著外頭走去,“師父你莫要擔心,這大夫還是行宮裡的隨行大夫,醫術也不賴。估計師父是這一路辛苦了,所以氣血虛弱。”
“誰說我不舒服?”林慕白挑眉。
如意微怔,“殿下一大早就去找了大夫,師父不知道嗎?”
林慕白輕嘆一聲,她可不能隨意看大夫。本來就有些心虛,如今怕是——她剛要開口,容盈已經行色匆匆的帶著大夫進門。
“我沒病。”林慕白道。
容盈含笑坐在床前,容哲修湊著小腦袋過來,“小白,你哪裡不舒服?”
林慕白搖頭,“我再說一遍,我沒事。”
當然,這事由不得她做主,大夫已經上前,開始為她搭脈。林慕白無法拒絕,這一拒絕不是心虛嗎?早前自己——她抿唇不語。
“怎麼樣?”容哲修問,“她不會再睡好久好久吧?”
大夫搖頭,“側妃的身子十分虛弱,舟車勞頓累著了。”
“那倒沒什麼。”容哲修如釋重負,“讓車隊走得慢一些就是了,橫豎都在路上,也不算違抗聖旨。”
“殿下,請借一步說話。”大夫畢恭畢敬,瞧了林慕白一眼,竟有些欲言又止。
容盈起身離開,容哲修不解,“這是怎麼了?小白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說著,也一溜煙的跟了出去。
這可急壞了如意,如意瞪著眼睛,“師父,他們會說什麼悄悄話呢?”
林慕白想了想,自己的身子似乎並無大礙,怎麼還用得著說悄悄話呢?昏睡那幾日,體內的藥性應該淡去了不少,總不至於這樣還能查出來。她用藥,對藥量的把握慣來很準確,所以應該不會——林慕白有些猶豫,探了探自己的腕脈,可又探不出什麼。
無奈一身極好的醫術,對自己卻是沒轍!
等著容盈再進來的時候,面上竟然帶了幾分欣喜。而容哲修一揮手,明恆二話不說便扯著如意去了外頭,小心翼翼的為容盈帶上了房門。
“怎麼了?”林慕白問,“這麼看著我作甚?”
“恭喜容夫人。”容盈笑著坐在床沿。
林慕白更是一頭霧水,“恭喜我什麼?”
“恭喜容夫人為我容家再添子嗣。”容盈笑得真切。
可這話剛出口,林慕白駭然瞪大眸子,隨即脫口,“不可能!”
“大夫之言,豈能有假?”容盈的手,輕柔覆住她的小腹。他笑得邪魅無雙,一雙鳳眸幽幽的盯著她,“為何你如此肯定,自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