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白輕嗤。
容盈輕柔的捏起她精緻的下顎,“多多益善,懂?”
“你當我是母豬嗎?還多多益善!”林慕白嗤鼻,別過頭不去理他。
“沒辦法,爺這輩子就你一個女人。你不給我生又該如何是好?”容盈許是有些累了,翻個身,仰躺在她身邊,伸手將她攬入懷中,“其實我怎麼會希望,讓你再受一次苦。有了修兒,對你我而言,已經足夠。可是你得明白一件事,馥兒已死,而林慕白想要安安穩穩的留在我身邊,就得有所依仗。”
“我不能再忍受,失去你的痛苦。那些過往和經歷,再也不能覆轍重蹈。否則下一次,我不能保證還能不能找到你,而你——也未必還能活下來。你生我生,你死我死。懂嗎?”
林慕白點了頭,“我明白,所以對於過往,我不願舊事重提。那些事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再也不可能回去。既然回不了頭,就往前看。也許走著走著,我們就已經白了頭。”
容盈輕笑,“到時候滿臉皺紋的你,還拿得動金針銀針嗎?”
“扎你綽綽有餘。”她笑罵,“趕緊去洗一洗,一身的怪味。”
他挑眉,“知道了?”
“知道什麼?”她目色微涼,笑得微涼。
容盈起身,輕嘆一聲,“就不想問清楚?”
“問那麼清楚做什麼?萬一被有心人聽見,反倒是我的不是。”林慕白望著他。“你若覺得時機成熟,自然會告訴我。既然你現在不便說,那我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你想說了,再告訴我不遲。你我是結髮夫妻,當永不相問,該至死不疑。”
他吻上她的鼻尖,“傻瓜。”
“你不也是傻了六年嗎?”她笑得艱澀。
抱緊了懷中的女子,容盈將下顎抵在她的發頂,嗅著她淡雅的髮香,“你放心,不管發生什麼事,我的身邊只能有一個妻子。”
“那後院的,又算什麼?”她撇撇嘴。
他一愣,低頭望她,“真酸。”
“酸才好呢,酸兒辣女,你不正好能稱心如意?”她推了他一把,“趕緊去洗洗,一身的騷味我可受不了。”
容盈眉心微皺,“那麼,還是醋了。”
她噗嗤笑出聲來,“還敢說?”舉起了手中的枕頭。
他起身便走,沒走兩步又道,“不如你幫我洗,就跟以前那樣?”
林慕白麵色陡紅,“你——不要臉。”
“我這全身上下,你哪兒沒看見過?沒看仔細的,給你個機會看清楚,有什麼不好?爺這廂大度,你還挑三揀四。要不然下次,爺給你洗,免得你這般小氣。”容盈沒臉沒皮的說著。
林慕白的面色更紅了一些,“簡直是無賴頭子。”
“這不都跟你學的嗎?”容盈一臉無辜,“當年是誰死活要給我洗澡?嗯——”他尾音拖長,饒有興致的望著她面頰緋紅的窘態。
“當初是當初,如今是如今,豈能同日而語。”她顧自嘀咕,“初生牛犢不怕虎,如今哪裡還是初生牛犢了!”
“那也無妨,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成習慣!”容盈不由分說的去抱了她。
林慕白起先還是掙扎,可想了想,都算得上老夫老妻了,似乎還真的沒必要再遮遮掩掩。沐浴更衣這種事,她還真不是頭一回。
罷了罷了,就隨他不要臉一回。
溫暖的浴池裡,林慕白挽著袖子,坐在玉石階上,雙腿沒入水中。
容盈坐在水裡,背對著林慕白,任由林慕白拿著玉篦子慢慢打理著自己的發。
“這頭髮真好,就跟緞子一樣,比我的還好看!”林慕白笑贊,“爺,我不在的時候,誰給你洗?五月嗎?”
“我哪知道,那時候腦子裡都是你,是人是鬼都分不清,哪裡知道是誰在照顧我!”容盈輕嘆一聲,卻讓身後的林慕白,身子微微一震。聽得容盈繼續道,“你死了,我也好像死了一回。便是修兒站在我跟前,我都沒什麼感覺。除了你還是你,滿世界的人長得都像你,可又——都不是你。”
“你蟄伏在我的心口,幽居在傷口,無時無刻的存在。而我,真的拿你沒辦法。”
纖柔的手,輕柔的落在他的雙肩處,林慕白紅了眼眶,“對不起,這六年的相思之苦,讓你一人承受了。我竟然過了六年,沒有回憶的日子。”
“算我欠你的。”他回過身看她。
精壯的身子,光潔如玉的肌膚,一雙灼灼雙目,若盛開了午夜妖冶的曼陀羅。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