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簡直就是點燃火焰的。
她知道陸寧佑為人警惕,根本不會接近她,所以她孤注一擲的擦到了小骨頭的身上,小骨頭年幼,對這樣的香味似乎過敏,又覺得不舒服,只能哭,但是好歹讓陸寧佑著了道道,一切都按著自己的計劃行駛,可她沒想到陸寧佑不柳下惠不坐懷不亂,而是用自傷的方式生生忍住。
深吸了一口氣,蘇月把香水握緊在手裡,在自己身上噴了點,這樣的氣味也可以讓使用者本人動情,她抬手把香水瓶子對準了陸寧佑,剛要按下,手腕被陡然的攫住,身子驟然的前傾,她一下子就被拉了過去。
陸寧佑冷凝著眸子看著她,大手捏著她的下巴:“蘇月,這種把戲只適合玩一次,多一次,顯得你蠢!”
話畢,蘇月還沒反應過來,陸寧佑甩手推開她,因為力道很大,蘇月被一甩落地卻是一張軟軟的*,彈了幾下她竟恰好借力坐了起來,她驚恐的看向他,陸寧佑伸手一把奪過她手裡的小瓶子,隨手把桌子上的小刀拿了起來,聲音低沉清冷:“我從來不動手打女人。”
蘇月嚇得臉色發白,陸寧佑絲毫不憐惜,忍著腦殼上還有手臂上切實傳來的疼,他一字一句的冷笑:“只是,今天要破例了。”
手起刀落,蘇月抱著頭閉上眼尖聲的驚叫,刀子在她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蘇月臉色一白,暈了過去。
砰的一聲,門被撞開,關天陽衝了進來,見兩人劍拔弩張的狀況,他只以為是陸寧佑醒來發現被送回這裡在找蘇月晦氣,他便伸手攔住他:“不要怪她,是我打昏的你,你要怪可以怪我,我只不過是想……”
嘭!
話還沒說完,陸寧佑一拳揍了過去,速度很快,力道很大,關天陽根本躲避不及,生生的被打的後退了兩步,眼冒金星,好不容易才撐住了身子,穩住步子,陸寧佑冷厲的拳頭又竄了過來,毫不留情的打在他的臉上。
關天陽臉上這裡青一塊,那裡青一塊,嘴角都滲出了血,跌坐在地上,樣子狼狽的要命。
陸寧佑眯了眯眸子,他剛才用了力氣,現在傷口到處都疼,胸腔內還沒取出來的那顆子彈似乎也在隱隱的做疼,他腦子裡一陣的暈眩,晃了晃腦袋才恢復了些清明的神思,上前一腳踩在關天陽的胸口上,神色陰冷:“關天陽,你不是喜歡蘇月嗎?不是為了她什麼都願意?得,我成全你們。”
“你……”
還沒來得及問他到底什麼意思,陸寧佑順手晃了晃手裡的小瓶子,對著他按了按噴頭,噗嗤,香噴噴的細小水珠洋洋灑灑的噴了出來,盡數灑在他臉上,陸寧佑毫不手軟的連著按了好幾遍,幾乎把瓶子裡的香水都噴到他臉上,才把空瓶子甩到一邊,看著瓶子咕嚕嚕的滾到牆角。
鬆開踩在他胸口處的腳,陸寧佑扯了扯嘴角,稍稍彎腰伸手把他扯了起來,一把把他扔到蘇月的身邊,陸寧佑自己腦袋也是陣陣的暈眩,本來身上就有傷不宜劇烈運動,被蘇月下藥弄的藥後勁也還是有,又被關天陽不知死活的敲了一棍子暈倒,這會兒,陸寧佑也是有些晃悠,忍不住在一邊的沙發上坐下,揉了揉額頭。
關天陽緩了好半天才撐著身子起來,也顧不得自己被打了一頓的傷,連忙去推了推嚇暈了的蘇月:“月兒,月兒,你沒事吧?”
蘇月嚶嚀了幾聲,才緩緩的從昏迷中醒過來,半天才睜開眼睛,只是兩人對望著,不知道怎麼的,莫名其妙的就覺得體內像是著了火,燒的難受,連看的人影都像是層層疊疊的,不那麼清晰了。
“寧,寧佑?”蘇月愣了愣,還是抬手去摸關天陽的臉,她記得剛才自己被陸寧佑拿刀子劃過才嚇得暈過去了,怎麼眼下陸寧佑一下子變得這麼溫柔,變得這麼含情脈脈的?
關天陽也覺得自己不知道是被陸寧佑打了一頓打壞了腦子還是怎麼了,明明知道蘇月是在叫陸寧佑的名字,可是聽在自己的耳朵裡卻像是在叫他。
這麼多年來,她何曾這麼溫柔的叫過自己,他又不是傻子,怎麼會看不出她一直是在利用自己,甚至是拿自己來當墊腳石?可是他就一直催眠自己安慰自己,要自己相信,她是善良的,畢竟她這麼優秀的一個女孩子,突然被陸寧佑拋棄了,肯定是轉不過彎兒來的,做的事肯定也會偏激的,只要他耐心守候著她,相信總有一天她能看到自己的好。
這不,她現在就對自己這麼柔和了,不是嗎?
想著,關天陽身子裡的火氣就更蹭蹭的燃燒了,腦子一下子清醒一下子迷濛,陸寧佑在身後看著兩人看的有些不耐煩,起身走過去,伸手啪的一下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