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大嫂那邊生氣,就這麼不給面子給二爺,把人訓了那麼好一通,我才一時失言說了不該說的……母親,你罰我吧,不管你罰我什麼,我都心甘情願。”
沈氏聽著糊里糊塗的,忙忙止住她一連串的反省道歉,問道:“等等,等等,你說什麼大嫂?這跟你大嫂有什麼關係?”
舒月朝好像很驚訝她怎麼會問這樣奇怪的問題,不明所以道:“母親你忘了,大哥在京里根本不認識什麼人,能幫著他找門路謀缺的,自然是大嫂的孃家哥哥,晉陽侯爺啊!大哥就是擔心,二爺帶他去找容二爺,會觸怒了侯爺,才這教訓了二爺一通的。”一邊又道,“這也確實是二爺欠考慮了,大嫂還能不為大哥著想啊,偏二爺看著大爺天天在家裡,差事遲遲不下來就給著了急,還打算送重禮給容二爺,託著張家大爺跟容二爺攀交情……好在這一切還沒辦成呢,大哥也沒去見容二爺,等於這事就到此為止了。”又問沈氏,“母親,您說,二爺這糊塗事辦的,是不是要跟嫂子說一聲,先去道個歉,說說一開始並不知道侯爺已經在幫大哥謀缺了的事?好好給解釋解釋,是無心才辦的錯事,否則,嫂子懷著身孕,要知道二爺這麼不給侯爺面子,一定得生氣的!”沈氏拍著桌子,氣道:“解釋?有什麼好解釋的?她算什麼,還要我兒子去給她賠不是?”又罵她跟莫飛景蠢,叫人騙了都不知道,俞家人都不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