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來了。但是無論後來她說什麼,喬致遠都不可能傻乎乎的替她撐腰了,喬初楠這一趟,註定是白跑了。
“怎麼了,心情似乎很好。”回來的路上,裴逸庭衝著何時問道,何時笑著,“你沒看到喬初楠的臉色嗎?明明懷疑我是喬一諾,正想確認的時候,卻被你擋開了。”
何時笑著,“我猜喬初楠回去又要開始猜測,到底我是不是喬一諾了。”
裴逸庭只是笑著,良久,嘆了一口氣,衝著何時說道,“小時,其實你有沒有想過,復仇並不是生活的全部?”
何時沒說話,裴逸庭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受了很多委屈,但是喬初楠和蕭逸然的所作所為明明可以讓警察來制裁,你為什麼非要攬在自己的身上?”
裴逸庭的濃眉緊緊的皺著,似乎是對何時的想法很不贊同,“你的生活裡敏敏可以有很多美好的東西,為什麼非要因為喬初楠或者是蕭逸然,因為一些微不足道雞毛蒜皮的小事影響你自己的心情?”
“你怎麼了?”裴逸庭突然的嚴肅和不贊同讓何時有些摸不著頭腦,“你明明知道我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報仇,為了報仇我可以不惜一切代價,為什麼突然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明明你以前也很支援我的。”
可能是覺得這樣的生活方式太累,裴逸庭希望自己和何時的生活裡面處處充滿陽光,何時現在顯然已經只有報仇了。
“沒什麼,我只是不想讓你這麼累。”裴逸庭淡淡的說道。
何時冷笑了一聲,“我很好,一點都不累。”
這是自打自己跟裴逸庭認識以來。兩人第一次鬧彆扭,何時有些不習慣,但是更不習慣的是生活裡面沒了報仇這件事情存在,更不敢想象,假如將來自己大仇得報,她會不會突然覺得生活沒了信仰。
回去的這一路上,何時再也沒有開口說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