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何時喬初楠就是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將她碾碎,“以寒,我是為你好,你難道真的想一輩子活在何時的威脅之下嗎?”
“當然不想。”蕭以寒想都不想的回答道,“可是我有什麼辦法,江書陽跟我說,感情是感情,工作是工作,這兩者之間沒有什麼必然的聯絡,何時是那個適合江氏的代言人,而我,則是江書陽打感情牌塞進去的那個。”
蕭以寒一想到這個就覺得生氣,明明自己在蘇城比何時名氣高,可是所有的公司第一個挑中的,都是何時。
不光是工作,就連感情也是一樣。
何時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江書陽的青睞,可是自己,用盡了手段才得到了江書陽,蕭以寒只要一想起這個就覺得不公平。
“我倒是想把何時從江氏踢出去,可是江書陽不肯,我有什麼辦法?”蕭以寒不耐煩的說道,只要跟何時在一起。她就覺得自己沒辦法呼吸,要不是迫不得已,誰會跟自己最討厭的人共處一室?
喬初楠冷笑了一聲,何時害得林家瑞離開了自己,喬初楠的心裡對何時只有怨恨,時時刻刻想著應該怎麼報復何時。
夏裝釋出會,不就是個最好的機會嗎?
“江書陽現在不肯放棄何時,多多少少是對何時還抱有幻想,你難道要一輩子活在何時的陰影之下嗎?”喬初楠為了報仇隨口就是胡謅,只要能讓蕭以寒怨恨上何時,她就覺得痛快。
“不可能。”蕭以寒冷著臉說道,“書陽都已經跟我說了,他現在對何時沒有一絲一縷的幻想。你別在這裡血口噴人。”
喬初楠輕笑,“以寒,你捫心自問,我真的是在血口噴人嗎?”
見蕭以寒不說話,喬初楠繼續說道,“這段時間以來,我可是盡心盡力的促成你和江書陽的美滿姻緣,我要不是為了你好,你現在也不可能成為江書陽的正牌女友吧?”
蕭以寒的內心掙扎著,一邊是江書陽的滿口情話,一邊是喬初楠的真誠勸慰,她到底應該聽誰的?
“何時這個女人,詭計多端,只要她在江書陽的身邊多一天,就多一天的變數,以寒,你自己好好想想,從男人嘴裡說出來的話,能有幾句是真的。”喬初楠是看穿了,蕭以寒卻還是不肯相信。
喬初楠站起身來,“我要說的就是這些,言盡於此,你要是願意一輩子活在何時的陰影下,那你就什麼都不要做,但是……”
喬初楠頓了頓,“但是你要是不想這樣活,那就來找我。”
蕭以寒跟江書陽在一起之後,身上少了好多戾氣,對於何時,也沒了一開始的那種怨氣,愛情,果然是能夠讓一個聰明女人變傻的。
蕭以寒對何時沒怨氣,就不可能聽自己的話,對何時動手,喬初楠只能用這樣的方法來激怒蕭以寒。
喬初楠準備走,蕭以寒卻一把抓住了喬初楠的手,問道,“你是不是真的有辦法,把何時從江書陽的身邊趕走?”
“當然。”喬初楠的臉上露出得逞的笑容。
何時,你既然敢對我動手,那就別怪我還擊,在媒體面前丟了臉,看你還怎麼在蘇城混下去。
喬初楠臉上掛著笑容,湊近了蕭以寒的耳邊,將自己的計謀說了出來,蕭以寒緊抿的唇角微微舒展,最後終於掛上了笑容。
“嫂子,你可真有辦法,要真是這樣的話,不光何時丟了臉,江氏的那些老古董肯定不會再讓何時做江氏的代言人,更重要的一點是。江書陽肯定也會惱怒何時,對何時死心,並且會更加重用我,是嗎?”蕭以寒佩服不已,想到何時丟人的模樣,蕭以寒就興奮不已。
“我也只能幫你到這,釋出會我會去,我要親眼看著何時在所有的媒體面前丟臉。”喬初楠的臉上閃過一絲怨毒。
何時並不知道,喬初楠和蕭以寒又在密謀著什麼,她在公司排練了一天,滿身疲憊回家的時候,一出電梯就看到了蹲坐在自己家門口的蕭逸然。
何時的腳步頓了頓,然後走過去拿出鑰匙來開門。就像看不見門口的人一樣。
鑰匙的聲音吵醒了蹲在門口打瞌睡的蕭逸然,看見何時到家,蕭逸然忙站起來,奈何蹲的太久,腳有些發麻,蕭逸然好不容易扶著牆才勉強站穩了。
一開口就是一股子濃烈的酒氣,何時微微皺起了眉頭,聽到蕭逸然衝著自己說道,“小時,你回來了啊……”
何時壓根就沒打算搭理蕭逸然,徑直開了門就打算進去,蕭逸然忙伸手撐住了何時的房間門,一臉的哀求,“小時,我都已經在這裡等了五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