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充滿詩意的高棉景色在眼睛毫無察覺的情況下被塗抹出來。不知道哪裡傳來寺廟的鐘聲,令世界變得溫和神在醫院裡躺到中午,蘇烈已經無礙,除了臉上仍然有些許蒼白,不過已經恢復了罵人的力氣。他醒來之後覺得沒事了,下了病床,出門看到我們三個坐在走廊椅子上七倒八歪地睡覺,把我們叫“擦擦你的口水,髒死了。”他不滿地看著我。明顯針對我,司機大哥也在擦口水呀,怎麼單說我一個。
“你好了嗎?還痛嗎?”我擦掉嘴角的口水,揉著眼睛問他。“好了,我們回酒店。”他對司機大哥和嚮導姑娘說,“昨天麻煩你們了,謝謝照顧,住院費用我會在報酬裡一起結算。”
“怎麼不謝我啊……”我嘀嘀咕咕地跟在他們後面走出醫院。
Chapter 7糟心的日子還要繼續過
回到酒店,蘇烈看天氣很好,說下午要去帕儂藍寺。我們都勸不住他。我猜測他大概擔心芸珠會有行程變動,提前離開這裡。只是他確定去了就能找到芸珠嗎?會這麼巧的遇到嗎?芸珠不可能也像個神像或石頭一樣一直件在寺廟裡等他去找吧,何況身邊還有鍾斯宇。
幾番風險下來,我差點忘了我將要在異國見到鍾斯宇,我連說辭都沒有準備好,見了他根本不知道要怎麼解釋我和蘇烈一起來泰國的情況。每次想到頭都大。
出門時,昨晚那位被我從床上揪起來的只穿四角****的小哥,突然從酒店裡張開手臂揮舞著,神情盪漾地朝我奔來。我雖然很詫異,以為他是捨不得我,想要一個離別的擁抱,想到昨天在路上被一個當地大嬸拉去拜求子廟,特別能理解這裡的民風熱情。我感動得不知道要幹什麼,猶豫了兩秒鐘後索性原地張開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