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蘇鐵和曉陶忸怩起來。
倆個人拍了一組漂亮的合影。騎在犛牛背上趟過清清的流水拍的那幾張。曉陶最喜歡了。
拍完照片。順著流水而下。轉過一個牆角。耳膜被一種聲響牽引著。那聲音一點一點。依依呀呀。音塵不絕。直指凡心。這聲音是如此的熟悉。直覺告訴他們這音樂一定聽過。細細分辨才想起是《高山流水》。
循著叮叮咚咚的古琴聲。不知不覺來到了一個叫桃花島的音樂酒吧裡。隨便找了一個臨河有窗的位子坐下。窗外。高原的陽光。穿透岸邊的依依柳枝。正好暖暖的照在他們的身上。這一刻。曉陶感覺到了這麼多天來少有的溫暖。
昏黃的燈光繁星點點。點綴著古鎮的輪廓。只有束河是醒著的。匆匆忙忙在小巷間流淌。
整個房子都是木製結構的。分上下兩層。中間是一個比較大的圓形表演臺。在靠裡的一個角落擺著一張大一點的條桌上。橫放著一條古檀色的古琴。旁邊坐著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女孩。穿著納西人特有的服飾在若無其人的撥弄著琴絃。吧檯的四周擺滿了一排一排的木桌子。這邊。一群遊客圍桌而坐。推杯換盞。熱熱鬧鬧。那邊。一對情侶在搖曳的燭光裡喃喃細語。安安靜靜。。。。。。
他們剛一坐下。迎面就飄來一位穿著白藍相間納西族服飾的小妹。左手拿著單子。右手裡握著一支藍色的筆。滿臉微笑。
“想要喝點什麼。”蘇鐵輕聲地問。在這種環境下。他的聲音異常軟糯。
“不加糖的苦咖啡。”
“倆杯!”蘇鐵說完與曉陶對視一笑。倆個人的口味早已經統一了。現在的他們太甜蜜了。適合用苦咖啡解解膩。
納西小妹的目光有些曖昧。或許是見慣了那些臨時搭伴的遊客。“先生。要不要給小姐點首歌。三十元。”
“就來一首《今生相愛。花開不敗》吧。行不行。老婆。”蘇鐵自作主張地問曉陶。在這樣美好的壞境下。他唯一想聽的歌就是這首了。
曉陶向他展開一個優雅的微笑。點了點頭。
等到那女孩轉身離去。蘇鐵偷偷在她的耳邊低聲說:“她和那彈琴的穿納西族的服飾都洠в心憒┖每礎!�
曉陶捏著他的鼻子。小聲嗔他。“你呀。就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蘇鐵繼續低聲說道:“真的。你穿真的比她們好看。不騙你。當然不穿更好看。”
“哎呀。”曉陶掄起小拳頭照著他的肩膀就是一頓猛錘。“你討厭啊!在這麼高雅浪漫的地方。你說這麼飢色的話。要死啊。真是找打。欠揍了。”
蘇鐵也不躲。繼續伸過腦袋來在她耳邊說:“真的。不騙你。要不然現在就回旅店看看。”
“哎呀。你壞死了。才不要呢。快別說了。羞死人了。小心讓別人聽到。”曉陶小聲嗔他。面上一片羞澀。
“聽到怎麼了。你洠���潛吣歉讎�摹>湍歉讎�排�緄吶�撕退�悅嫻哪腥司褪塹諞淮渭�妗K�且丫�己昧艘黃鶉ヂ黴菽亍!�
“說啥呢。不會吧。第一次見面就開房。”曉陶震驚了。
“土老帽了不是。這是哪呀。這是麗江。有名的豔遇之都。”蘇鐵不屑地說。好像曉陶是出土的文物一樣。
“我還是不能接受。”曉陶訕笑著搖搖頭。
蘇鐵站了起來。到吧檯拿了倆杯酒。悠悠地晃盪到曉陶的身邊。色眯眯地說:“小姐一個人。可以冒昧地打擾一下嗎。”
曉陶楞了一下。旋即配合地狐媚地一笑說:“可以。先生貴姓。”
“萍水相逢。相遇就是緣分。又何必執著於名姓。今朝有酒今朝醉。只要眼下開心快樂就好。小姐。請你喝一杯如何。”
她用手擋著臉。偷偷地壓低聲音問:“真喝呀。你答應過要戒酒的。”
蘇鐵也壓低聲音說:“我記得。果汁。果汁。你就當酒不行啊。”
曉陶就笑意盈盈地接過酒杯。莞爾一笑。“那我就和先生喝一杯。不醉不休。”
“我可不可以和小姐一起喝一杯呢。小姐容貌傾國傾城。一笑更是傾天下。小生實在仰慕。小姐賞臉一起喝一杯吧。”一個高個子的年輕人穿著高檔西裝舉著酒杯來到曉陶身邊。一臉仰慕地看著她。目光灼灼。原來他見蘇鐵輕易得手了。以為曉陶是一個人出來排遣寂寞的。看看自己比這小子帥多了。高富帥啊。哪能讓這豬把好白菜拱了。
“靠。砸場子的來了。”蘇鐵一頭黑線。曉陶轉過身去捂著嘴。嬌笑連連。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