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啞口無言,其實我也沒必要非去隱瞞,只是這件事說來話長,又會憑添誤會,所以就不願解釋了。
我忽然覺得,顧清平救我,我救了沈毅,這件事來來回回就好像一個圈一樣。
而且顧清平今天自始自終並沒有和我多說什麼,他的意思都藏在心底,誰也猜不出他在想什麼 他不說,我總不好開口去問。
“可是您不在意這件事嗎?”
“說不清,於公我想我的秘書勢必應該忠誠於我,為我安排好每一項工作和一些應酬,這樣就夠了。至於你的私生活,我想我以為我算是你值得信賴的朋友,但你既然不願意說,我當然也不會追問。但我相信你。”
他說的好像很有道理,但我總覺得哪怕是間接地,我也算是影響了弘揚集團的事業,這件事我一定要找到顧清平問個清楚。
我們再次相顧無言,沈毅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看起來還不是很舒服。他假寐養身,我也只好閉口不語。
秦嚴直接將車開到了沈毅的住處,我扶著他下來,秦嚴上前去開門。保姆已經走了,飯桌上還留著飯菜,被盤子蓋著可能是怕冷掉,揭開來看也像是熱過了很多遍。大概是一直等不到沈毅回來,就只好這樣放著吧。
我將顧清平放到沙發上,秦嚴為他脫去外套掛在衣架上。我將熱過多遍的飯菜收拾掉,順便泡了一杯熱茶,走到他身邊問他要不要喝點熱茶,他點點頭。我親自喂到他唇邊,他剛喝一口,突然眉頭一皺飛快的推開我,向一扇門跑去,接著裡面遍傳出他嘔吐的聲音,聽起來特別難受。
秦嚴有些驚慌,我們相繼衝進去,明亮的燈光照應著審議那張慘白的臉,他伏在馬桶邊上吐著,散發出難聞的酒臭。
等他吐的差不多了,伸手按馬桶蓋上的按鈕衝了下去,然後來到水池邊開啟水龍頭,水嘩嘩的流下來,他接了一些拍在自己的臉上和唇上,從鏡子裡看著我們,扯出一張非常勉強的笑容,“我沒事,吐出來好多了。”
我們想帶著他去醫院,他搖頭說不需要,休息一晚上就可以。
秦嚴一直站在我身邊,我對他說,“秦助理你先回去吧,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