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吃飯看電影,而且常常用那種有些悲傷的眼神看我,我那時真的以為他對我是不同的,不然怎麼會用那種深情的目光看我,可是後來我才發現我錯了”
許茹芸看著任念爾,眼中的痛苦很明顯“有一天我就挑明瞭問他,問他是不是喜歡我,你猜他說什麼”
任念爾搖搖頭,
“他說,對不起,茹芸,我試過的,我試著去喜歡你,可是我發現我根本就做不到,對不起,讓你誤會了,我又問他,為什麼偏偏對我這樣,”
許茹芸頓了一下,又接著說“他說,因為你像她,尤其是眼睛,笑起來彎彎的,像一輪新月,你知道他說這話的樣子嗎,痴迷,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那個樣子。”
“後來呢”任念爾問。
許茹芸有些驚訝看著她,轉移目光“後來,他就從來都沒有找過我了,而我卻日日沉淪,怎麼可以這樣呢,我已經泥足深陷,而他卻抽身離去,我找過他幾次,他都絕情的拒絕,驕傲如我,縱使再愛,自尊也不允許我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低聲下氣,再後來,他卻主動出現在我面前了,喝得爛醉,抱著我,痛苦地對我說,任念爾你這個沒有心的女人,為什麼在睡了我之後就消失得無影無蹤,耍著我時間玩是嗎,任念爾,只要你回來,我可以什麼都不計較,只要你回來,他說著說著就哭了,哭得讓人心都揪了起來,你說可笑嗎,抱著我卻想著你,是不是很可笑”
她問她可笑嗎,可笑嗎,可笑的是她任念爾吧,她把時間糟蹋成什麼樣了“我因為有些事情要離開,所以…”
“你不必向我解釋,你應該跟他解釋”
“嗯嗯,我會跟他解釋的,謝謝你,”任念爾是真誠感謝她。
“不用謝,我本來也沒打算要做惡毒的女配”用自嘲的口吻又接著說“就算我想做,他真是一點機會也沒有給我,我很羨慕你,甚至是嫉妒,我曾經問過他,為什麼那麼愛,他苦笑了說,那個女人總是在我不設防的時候,就悄然走進我的心裡,然後賴著不肯走,當我警覺時,她已經生根發芽長成參天大樹,枝椏纏繞心房,與血液混合,如果想要把她拔去,只能連同心臟一起摘除,你說,沒有心的人還能活嗎。你說我還能說什麼,還要堅持什麼呢,他說他試過的,試過去接受別人,可卻做不到,他說我再像也不是她,他可真絕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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