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動上一動,立刻就會將她撕碎!
原牧野聽覺靈敏,將左冠群說的話聽在了耳裡,他抬起頭似笑非笑地對左冠群說:“左兄,你總是喜歡撿我用過不要的東西,並將之當成珍寶,將來要是我扔掉穿過不要的破鞋,只怕你也會撿起來再穿吧!要是我,別人碰過的東西,哪怕再好,我都不屑去碰的!哈哈,左兄,你的品味還真有待加強啊!”
原牧野怔了怔,眼前突然浮現出蘇妙妙和左冠群手牽手走在一起的畫面,心裡突然一抽。
原牧野望了他身邊惴惴不安的蘇妙妙一眼,道:“左少,還真是有緣。”
原牧野望著蘇妙妙對著左冠群笑靨如花,他心裡突地一跳,第一次發現,梁夢璃嫣然笑起來時,與那個女人是那麼的像!
原牧野笑了笑,將付佳雪摟在了懷裡:“佳雪,少說幾句吧,她嘴巴很利的,和她沒什麼好說的。”
只是,和原牧野這種比以前還冷冰的關係,她不知道何時才是頭,她雖然是他的妻子,可是,她在他眼裡,比任何陌生人都不如。
可是,她不是自由身,她還是蘇妙妙,她必須每晚都要回原家,要是她跟著左冠群去海南,蘇妙妙也跟著消失,那豈不是就暴露出來了?
她雖然買了去日本的機票,但她並沒有登機,融融一個人去了日本,而她,則留在了B市,兩天後,她和左冠群登上了去海南的飛機。
左冠群聽原牧野這麼說,也氣得臉色發青,但他的涵養並不是蓋的,怒氣一隱而過,見蘇妙妙衝動地想站起身,他迅速伸手拉住了她,示意她坐下。
左冠群微微一笑:“我雖然是她的上司,但我沒有權利管制她說什麼不說什麼,況且我並不覺得她說錯了什麼。”
左冠群望了原牧野一眼,對妙妙說:“夢璃,我知道你心裡很難過,你在替妙妙難過,你放心吧,她人那麼好,一定會有真心真意愛她的男人去呵護她,疼愛她一生的,你真的沒有什麼好難過的。”
左冠群望了臉色突然發白的蘇妙妙一眼,笑著率先對原牧野打招呼:“牧野,沒有想到這麼巧,竟然和你同一個航班同一排座位。”
左冠群笑得雲淡風輕,也說得情真意誠,似乎真在為原牧野著想。
左冠群迅速將蘇妙妙護在了自己的懷裡,在半空中狠狠的抓住了付佳雪的手。
當登上飛機,蘇妙妙竟然發現原牧野和付佳雪也在飛機上,而且和她與左冠群是同一排座位!
怎麼辦?怎麼辦?
然後他對左冠群道:“左冠群,讓你的秘書管好她那張嘴巴,小心禍從口出啊。”
看來,只有讓蘇妙妙這個身份也在這段時間離開B市!
眼淚不由得滾落眼眶,兩隻小手也緊緊抓在一起,努力控制住自己內心的衝動。
穿過不要的破鞋,說的是她嗎?說的是她嗎?蘇妙妙氣得渾身發冷,她心如刀絞,雙手不由得悄悄握成了雙拳,她無法忍受了,再也無法忍受了!她不能任由自己的老公懷裡抱著別的女人,並且在嘴裡將她說的一錢不值,她卻怒而不敢言,打碎牙齒往肚裡吞!不,她不做這樣的女人!
蘇妙妙不由得感激地朝他笑笑,咬了咬嘴唇,淡笑著對原牧野說:“原大總裁,你是個有婦之夫,這麼明目張膽地帶著情人到處招搖過市,就不怕損傷你健康向上的形象嗎?”
蘇妙妙聽得左冠群說的這麼一番話,她心裡真的百感交集,左冠群這麼維護自己,她又怎麼能讓他受原牧野的氣?
蘇妙妙嘴然再次彎出笑容:“付小姐,你和我沒有什麼不同,只是你釣的金龜恰巧迷戀上你而已!要是他不是依然多金依然英俊的原牧野,而是一無所有的卡西莫多,你還會不顧一切的再撲進他懷裡嗎?”
蘇妙妙望了正旁若無人親吻的原牧野和付佳雪一眼,她轉過了頭,心好痛,真的好痛,也好想站起身來分開這一對令她噁心的狗男女!可是,她又不想給左冠群帶來麻煩!
蘇妙妙鬆了一口氣,只要蘇妙妙大搖大擺的不在B市,她就能去海南,也不會暴露自己。
蘇妙妙毫無防備地看到自己老公和別的女人親密無間的粘在一起,她的心轟然一響,蒼白著臉呆在原地半步也動彈不得。
蘇妙妙瞟了付佳雪一眼,謙遜地笑笑:“付小姐失敬,論勾引男人的本事,我自然比不上您,原大總裁早有嬌妻,卻被您迷得團團轉,您是所有想鳩佔雀巢的女人們的最佳楷模,我一定要向您多多學習。”
蘇妙妙趕緊擦掉眼淚,返回身對左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