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枚婚戒,與原牧野婚戒的是對戒,是她親自挑選的,可這枚婚戒,並沒有替她套牢婚姻。
這段婚姻,就權當做了一個惡夢,惡夢醒來過後,再重新開始!
那一晚,她簡直是從地獄走了一遭回來,原本虛弱的身體昏倒在地上,好久才甦醒過來,冰冷的地板使冷寒入體,她再次發起了高燒,高燒了整整一晚才退。
左冠群低頭望著鞋尖邊的鑽戒,他不動聲色地移了一步,踏住了那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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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救我
“東西你等會再找,先將這份檔案給我影印二十份,等下開會要用,你速度快一點!”左冠群將手中的檔案遞給蘇妙妙。
“好吧。”蘇妙妙一時沒有看到戒指,只得站起身接過檔案拿去影印。
見她離開,左冠群移開腳步,彎下腰將那枚鑽戒撿起來翻來覆去的瞧,這枚女式鑽戒為何他覺得眼熟呢?總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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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不了!我……我和朋友早約好了。”蘇妙妙急忙拒絕,“我該走了。”
“不,和我有約的不是蘇妙妙,是另一個朋友,總裁,我要先走一步。”蘇妙妙禮貌地說。
“什麼?你要和少爺離婚?”和叔大吃一驚。
“什麼?你說她要和我離婚?”原牧野接到電話後臉色一變,隨即神色變冷。
“你丟的是什麼?對你來說那麼重要?”左冠群探詢地問。
“你們也看到了,我在原家過得是什麼日子,你的少爺是怎麼對待我的,這段婚姻,已經無法再維持下去了,離婚,是最好的解決辦法。”蘇妙妙苦澀地說,然後抬頭對和叔展顏一笑,“和叔,你和和嬸都是好人,我在原家的這段日子你對我多有照顧,我非常感謝你們,好人自然會有好報的,我相信你和和嬸會福壽綿長一生的。”
“你說了要將妙妙的電話號碼給我,你還沒有給呢。”左冠群望著她笑。
“呃,有些紀念價值吧,丟掉了又覺得可惜,所以才有些著急。”蘇妙妙輕聲說。
“哦,我報給你,你記一下吧。”她還真將這樣的小事給忘了。
“喂,誰啊?”她睡意未醒地問。
“嗯,那就謝謝你了。”蘇妙妙默默上樓。
“好吧,那下次吧。”左冠群也不堅持,只得遺憾地坐下。
“姐,姐,你救救我!救救我!”電話那邊傳來的是弟弟蘇繼豪的帶著哭音的喊聲。
“姐,我欠了將近八千萬元的高利貸,現在人家催著我要錢,我一時拿不出來,你……你先幫我想想辦法。”蘇繼豪在那邊吭吭哧哧地說。
“我明白了。”左冠群笑著點點頭,然後站起身來,“梁秘書,該下班了,不如我們一起走,順道我請你吃飯,再送你回家。”
“找到了。”蘇妙妙也笑笑。
“那你對她說,我現在一時半會回不來,離婚的事等我回來再說。”原牧野冷冷地掛掉電話。
他的心不由得碰碰直跳,如果真是她,如果真是她,那她為什麼喬裝成梁夢璃?
他突然記起自己在舉辦商業酒會的酒店,他尾隨蘇妙妙去空中花園,她不小心將紅酒撒在他的襯衣上,她忙亂地伸出手來幫她擦,而她纖細手指上的鑽戒閃耀,閃耀得他心酸,他不由得多看了那枚閃亮鑽戒幾眼,是了!梁夢璃跪在地上找的這枚鑽戒,正是蘇妙妙戴在手上的鑽戒!
假若婚姻結束,這枚戒指就要從她的手上摘下來,的確只具有紀念價值了,它承載了她嚮往的幸福,也見證了她所受的痛苦。
再細細看了下鑽戒,他很少關注女人戴的東西,別說是一枚鑽戒了,但為何會覺得眼熟,他也有些困惑,不由得在腦海裡拼命搜尋記憶。
和叔想了想,匆匆走出了大廳撥了原牧野的手機。
和叔愣了愣,小心翼翼地說:“少奶奶,少爺會回家來的,你再等幾日吧。”
和叔默然不語,良久嘆了一口氣道:“少奶奶,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勸你,我會轉告少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