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來到醫院,原牧野對蘇妙妙道:“警察跟在身後呢,你依舊裝昏,我會帶你去檢查,先看看原牧海到底是生是死,再來計劃一切!”
“嗯。”蘇妙妙眼淚汪汪地點了點頭。
一下車,蘇妙妙被司機招來護士帶去檢查,原牧野則直奔醫院的急救室,問明原牧海正在裡面急救,他在走廊前坐了下來,等待原牧海急救的訊息。
左冠群也匆匆趕了過來,他已經收到了訊息。
“原牧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左冠群有些激動地對原牧野說,“妙妙是不可能殺牧海的!我可以保證!”
原牧野冷斜了他一眼:“你保證?你是誰啊?”
“難道,難道你竟然相信妙妙殺了牧海?”左冠群后退兩步,隨即他瞪大虎眸憤怒望著原牧野,“一切都是你計劃的吧?是你殺了牧海,卻栽贓到妙妙身上的吧?原牧野!你這麼做!會有報應的!”
“左冠群!閉上你的嘴!我可以告你誹謗!”原牧野被氣得七竅生煙。
左冠群卻不甘示弱:“誹謗?人是死在你那裡!你脫不了干係!”
“你說我殺了牧海,我為什麼要殺他?他是我堂弟!關係再怎麼不好!我也不可能傻到讓他死在我的婚禮上!你沒有在現場!你知道嗎?有人看到妙妙跪在原牧野身邊,手上沾滿鮮血!等她出來,許多人都看到她手上和身上的鮮血!”
“老天!”左冠群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時,他見急救室門突然開啟,可紅燈依然亮著,一位護士探出頭來,原牧野趕緊問:“護士,他怎麼樣了?”
“你是傷者的兄弟嗎?”護士打量著他道,“傷者非常的幸運,刀鋒偏離心臟約3mm,這3mm救了他的命,但他失血過多,急需輸血,可我們醫院血庫的血急缺,要從採血站調取血液過來就太慢了!你是B型血嗎?是的話,我帶你去獻血!”
“我正好是B型血!我去!”原牧野想都沒想,滿口答應,隨護士去抽血。
左冠群望著原牧野離開,他轉過視線,一臉擔心地望著手術室的門:“原牧海,你可不能死!你要好好的,我相信傷你的人絕對不是妙妙!你要醒來,要為妙妙洗脫殺害你的罪名啊!”
很快,護士拿著血袋急匆匆趕回來,原牧野和左冠群一起在外面等待著結果。
付佳雪也趕了過來,看到原牧野和左冠群站在一起,她愣住了。
她嚥了咽口水,輕輕走過來,小心翼翼地問原牧野:“牧野,牧海會沒事的吧?”
原牧野望了她一眼,道:“正在搶救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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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牧野望了她一眼,道:“正在搶救當中。”
“哦。”付佳雪哦了一聲,便站在了一邊。
左冠群望了付佳雪一眼,再將視線轉到原牧野身上,他冷哼了一聲,沒有再吭聲,三個人突然都靜了下來。
二十分鐘過後,急救室的紅燈熄滅了,原牧野焦急地兩步跨到門邊,沒多久,醫生開啟了門,從裡面走出來。
“病患已經脫離危險,但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就不知道了。”醫生簡短地對原牧野說。
“謝天謝地,謝謝醫生。”原牧野不由得雙手合什。
只有原牧海脫離危險,蘇妙妙才有機會洗脫兇手的罪名!
望著昏迷中的原牧海被推出手術室,原牧野不動聲色地瞄了付佳雪一眼,見她一臉關切之意,也沒有說什麼,到時左冠群說:“也不知道是誰想要牧海的命,按理來說他也沒有惹上什麼大人物。”
“誰要他的命,不就是蘇妙妙嗎?我都親眼看見她滿手是血!”付佳雪在一旁開口。
左冠群怒瞪了付佳雪一眼:“閉上你的嘴!你親眼看到妙妙動手了嗎?滿手是血就一定是兇手嗎?說不定她是想救牧海才弄得滿手是血呢?”
付佳雪被左冠群噴,求救地望著原牧野:“牧野!你說句話啊!”
原牧野鬆了鬆領帶,有些煩躁地說:“一切等原牧海醒過來再說,說蘇妙妙是兇手,肯定言之過早。”
“你們!你們偏袒蘇妙妙!”付佳雪跺著腳道。
“付佳雪,你為什麼非咬定是妙妙呢?我有些懷疑你的動機!”左冠群冷冷地說。
付佳雪窒了一窒,然後勃然大怒:“左冠群!你少在這裡裝情聖!人家蘇妙妙未必領情!”
原牧海脫離了危險,原牧野急著想去見蘇妙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