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想著霸佔她的愛,他真的有些自私!
望著蘇妙妙抱著小卡拉抽泣,原牧野沒有吭聲,他知道蘇妙妙是個重感情的人,卡拉一家,對他兩人來說,的確有著恩同再造。
望著蘇妙妙走了出去,原牧野重重的坐在了床頭。
等到臨近晚上,卡撒又過來了一趟,卡拉留他下來吃飯,卡撒應允了,三個男人喝著原釀的駝奶酒,原牧野都有些醉意了,尤其是卡撒,又喝又唱的,最先醉倒的是他,他說他只躺躺就酒醒,蘇妙妙扶著他去她和原牧野住的小棚屋裡,原牧野陪著卡拉繼續喝,卡拉可以說是他和妙妙的恩同再造的恩人,他也想和他多喝幾杯,以示敬意,也就沒有在意妙妙和卡撒。
自那以後,兩人再不提起那晚發生的事,就像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個星期後,卡撒過來告訴兩人,讓她們準備離開部落,博得到訊息,立即哭得像個淚人,蘇妙妙也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卡拉和博一家對她實在太好了。
蘇妙妙沒有吭聲,就算原牧野拿到水電站的專案,那個時候她卻未必是原太太了吧?
蘇妙妙笑了笑,她擦掉了眼淚,原牧野有一句話說的很對,天下無不散的筵席,聚散有時,愛恨有時。
當卡撒向自己壓過來時,妙妙不顧一切的曲起腿往他的重要部位用力一擊,卡撒捂住重要部位發出了一聲抑制不住的低嚎,妙妙趕緊掙扎著就要從床上溜下來,但卡撒瘋狂地衝上來,一個反手就給了她一巴掌,這重重的一巴掌,直接將妙妙打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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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
。卡撒見妙妙昏了過去,他猴急地往妙妙撲了過去。
就在卡撒推高妙妙的文胸,正準備拉下妙妙的小褲褲時,門口傳來一聲憤怒的巨喝:“卡撒!”
卡撒回頭一看,原牧野拖著傷腿踉蹌著朝屋內衝來。
原來,他在與卡拉飲酒之際,聽覺靈敏的他突然聽到卡撒嚎叫的聲音,但很快又沒有了聲息,他不由覺得奇怪,難道自己聽錯了?
不,他從不聽錯任何聲音!原牧野心裡突然有了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
他找了個藉口走出卡拉的屋子,來到他和蘇妙妙暫住的小窩,門大開著,他走到門邊,看到的是讓他目眥欲裂的一幕,卡撒正壓在昏迷的蘇妙妙身上!
他竟然趁機這樣對他的妙妙!原牧野所有的血液直往腦門衝!他想都不想,不顧腿傷未愈,像只憤怒的豹子一樣往卡撒衝去。
卡撒見事情敗露,也不偽裝了,一個看似無縛雞之力的斯文書生,又是個瘸子,有什麼好怕的?
他目露兇光地對原牧野說:“喬!凱瑟琳我要定了!要想活命,你就假裝什麼都沒有看到!”
“卡撒!你這豬狗不如的畜生!”原牧野像只紅了眼的猛獸一般朝卡撒撲了過來,手中用做柱杖的樹枝出奇不意地往卡撒頭上狠力一掃,碰地一聲,卡撒被原牧野手中的柱杖掃個正著。
血從卡撒的額頭上緩緩流下,他不容置信地望著原牧野,龐大的身軀不甘地往地上倒去,他沒有想到一個文質彬彬的瘸子,竟然會爆發出這麼大的力量。
“妙妙!”望著被捆住雙手嘴被塞住的蘇妙妙,她此刻雙目緊閉臉色慘白毫無任何聲息,就像一個已經死去了的人似的,原牧野手中的柱杖落地。
“不可以!你不可以死!”害怕失去她的恐懼和悲痛牢牢抓住了原牧野的心,那一刻,原牧野覺得天都塌下了,他的大腦一片空白,趔趄著往蘇妙妙撲過去,顫抖的手探往她的鼻息。
趕過來的卡拉夫妻看到這一幕,博發出了驚叫,但卡拉迅速捂住了她的嘴巴,將她拉進房裡迅速掩上了門。
當原牧野探得蘇妙妙還有鼻息,他在心裡不由自主的感謝著上蒼,忙不迭的解掉蘇妙妙手中的布塊,不停的掐著蘇妙妙的人中。
“妙妙,你要醒來,快點醒來!”原牧野望著昏迷不醒的蘇妙妙,嘴裡不停的唸叨著。
他終於聽到蘇妙妙倒吸了一口氣,並徐徐的睜開了眼睛,原牧野鬆了一口氣。
“妙妙!妙妙!上帝保佑你沒事!”失而復得的喜悅充盈著原牧野整個身心,他用力將蘇妙妙緊緊抱在自己的懷裡,眼中有熱熱的液體在流動,幾乎就要奪眶而出。
蘇妙妙呆呆地望著原牧野,嗚咽著問他:“我沒有被他糟蹋吧?告訴我,有沒有?”
原牧野堅定地搖搖頭:“沒有,沒有,他正準備向你下手,我就趕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