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不忍睹。他又看了一眼喬小扇的神情,心中對她大為敬佩,這麼重的傷就是男子也要疼的死去活來,她一個女子從受傷到現在竟沒有過半句叫疼的話。
夜間寒冷,段衍之不敢耽擱,用帕子在熱水絞過,細緻的在她肩頭傷口周圍擦拭了一遍,取過那罐黑乎乎的藥膏,準備給她抹上。
“娘子,其實這傷口看上去挺��說摹!�
“嗯?”喬小扇沒有想到段衍之會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來,不禁有些莫名其妙,這一晃神間,段衍之手中的藥膏已經塗上了她的肩頭。
“唔……”喬小扇忍不住低呼了一聲,沒想到這藥膏如此刺激,觸上傷口時竟這般疼痛難忍。難怪剛才段衍之會突然莫名其妙的說話,原來是想轉移她的注意力。
喬小扇覺得古怪,段衍之是侯門世子,怎麼會知曉這些治傷的藥膏有何威力,轉頭一看,卻見段衍之當真煞白著一張臉盯著她的左肩,頓時恍然,原來他那話倒是出自真心,還以為他是故意說的呢。不過他這般害怕還能給她上藥,也是難得了。喬小扇想起他白天沒有丟下自己的舉動,心中一暖。
這感覺可真是陌生。
段衍之給她上好了藥,掩上衣裳之際,無意間瞥見她後背上還蜿蜒著的其他傷疤,頓時一愣。他微微把衣裳往下撥了撥,看到喬小扇的後背上果然有多處傷痕,不過都是些舊傷,早已結疤,如今看上去像是一條條泛白的醜陋蜈蚣一樣吸附在她背上,觸目驚心。
“娘子,你背上……”段衍之怯怯的問出聲來,明顯的看到喬小扇身子一僵。
她自己掩好衣裳,淡淡道:“不過是些舊傷罷了,沒什麼的。”
段衍之幫她繫好衣裳,又給她的右手臂換藥,口中似不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