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擅長遮掩的單純性子,那樣的躲閃無疑讓他更加心痛。
究竟有什麼辦法才能真正的挽救自己的愛人?他考慮了很久,終於憶起了小千說過的那間神秘的教室,也許他該再去霍格沃茨探查一下,如果真的找到了那個畫像上的人物,也許能有所幫助也說不定。雖然這是一條充滿了未知的路途,但是卻是現在唯一的方法了。但是已經從霍格沃茨畢業的他,要怎麼才能經常出入那裡而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呢?最終的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作為一名教授光明正大的出現在那裡。
但是此刻他僅存的一點希望也被面前的這個該死的老頭給破壞了,他壓抑著咆哮的心情,忽然,一陣波動刺激著他的大腦,然後一些記憶像是不受控制一般自己跳了出來。他心神一凜,眼睛眯了起來,定定地看著面前似乎並沒有什麼怪異的鄧布利多。
竟然是攝神取念!
他連忙去除所有的雜念,放空自己所有的思緒,一張臉看上去空洞無光。
不過一分鐘的時間,又彷彿過了一個世紀。兩人同時收回了自己的魔力,像是這件事從來沒有發生過一般。
西弗勒斯冷硬地站起身,說道:“既然已經找到了合適的教授,那麼我先告辭了。”說完,不等鄧布利多再多說什麼,他已經轉身走出了校長辦公室。
熟悉的走廊、教室並沒有讓他產生絲毫的懷念感,相反,他現在只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快一點見到小千。
抱著這樣的心思,他的腳步越來越快,然而,在穿過一個拐角的時候,他和一個拖著行李懷中抱著很多東西的的人撞在了一起。相比較那個倒黴的摔倒在地上的女人,他只是幸運的被撞退了一步。
“女士,我想你已經過了在教你如何走路的年紀了吧!”西弗勒斯雙手環胸,剋制著怒火,拖著長長的調子譏諷的說到。
“啊!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趴在地上的女人掙扎著從一堆古怪的東西中站了起來,拼命地彎腰道歉。
西弗勒斯挑了挑眉,面前的這個女人就像是一個發光的大昆蟲一般,瘦的驚人,蓬亂的髮絲讓她的腦袋看上去又大了幾分,一副大眼鏡讓她的眼睛看上去被放大了許多倍,她披著一條輕薄的如紗一般閃閃發光的絲巾,脖子上掛著無數串項鍊和珠子,雙臂和雙手也都帶著手鐲和指環。
這樣怪異的裝扮讓西弗勒斯心中的鄙夷更甚,但是莫名的他卻又對這個女人產生了一絲熟悉感。彷彿曾經在什麼地方見到過似的。但是他拋開那些刺眼的裝飾物,再次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女人,卻又肯定這個不過二十出頭的女人他沒有見過。
這樣的疑惑讓他心中的焦躁又上升了幾分,他哼了一聲,不再理會那個還在拼命道歉的女人,繞過她,打算離開。
但是女人忽然發出的一聲驚人的叫喊聲阻住了他的步伐。
“啊……擁有徵服黑魔頭能量的人走近了……出生在一個曾三次擊敗黑魔頭的家庭……生於第七個月月末……黑魔頭標記他為其勁敵,但是他擁有黑魔頭所不瞭解的能量……一個必須死在另一個手上,因為兩個人不能都活著,只有一個生存下來……那個擁有徵服黑魔頭能量的人將於第七個月結束時出生……”
這是——西弗勒斯震驚地轉過身子——預言。她是特里勞妮家的人,但是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預言。他聽到了什麼!他竟然聽到——
特里勞妮尖叫了幾聲,又要說下去的時候,不遠處卻傳來了鄧布利多的說話聲。他焦急地看了一眼特里勞妮,終於咬咬牙快速的離開了,身後是如同蝙蝠一般飛舞的長袍。就在他離開的那一刻,鄧布利多的身影出現在了特里勞妮的面前,他半月形眼鏡後的眼睛閃了閃,似乎是朝著西弗勒斯離開的方向看去,又似乎是在看著繼續做著預言的特里勞妮。
特里勞妮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彷彿突然睡醒一般,她愕然地看看地上的東西,又看著正在笑眯眯看著她的鄧布利多校長。
“鄧布利多校長……”她看著自己混亂的一切,羞赧了起來。
“特里勞妮女士,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接下占卜課教授的位置?”鄧布利多的眼睛裡閃現著溫和和善意,這讓緊張中的特里勞妮稍稍平靜了一點。
“啊,不!我……我是說我只是作為助教才……我雖然姓特里勞妮,但是校長你知道,我並沒有我們家族的那種……那種預言的能力!”特里勞妮彷彿受到了驚嚇一般,難以置信地連話都無法說的完整。
“不!特里勞妮女士,你應該相信自己,你擁有非常大的才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