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
徐銳舉手和他對碰了下。
放下啤酒,王煜掃了一圈在座的人,“出來玩聊什麼天啊?唱歌,唱歌,玩球不行,唱歌我瞬間碾壓。”
幾人都沒意見,不一會兒,音樂響了起來。
不得不說,王煜的聲音很是不錯,唱起歌來,意外的深情款款。
一曲終了,宋頌鼓掌。
晏言看王煜唱得興起,忍不住起身坐到點歌臺前,回頭道:“宋頌,要唱什麼歌,我幫你點。”
女人友誼建立的速度是男人永遠無法想像的,合拍了,分分鐘前認識的人都能親密得不分你我。晏言覺得,宋頌這人還是很上道的,聊起天來很有分寸。
宋頌一臉抗拒地搖頭,“我可是五音不全,還是不要荼毒你們的耳朵了。”
看宋頌不是故作謙虛,晏言也不勉強,問了歐婕想唱的歌,對著螢幕按下去。正一首首選得興起,耳過突然傳來一句話,“幫我點一首。”
驚訝地回頭,就看到徐銳站在她旁邊,眼睛看著螢幕。
“你要唱歌?你不是從來不唱的嗎?”
“嗯,現在想唱了。”徐銳淡淡道,看著不動的晏言,“怎麼不點了?”
把徐銳要唱的歌名輸進去,放在了第一位,然後毫不客氣地切了歌。
本來唱得正陶醉的王煜聽到音樂戛然而止,不滿地看向晏言,正要抗議,就看到徐銳朝他走來,然後從他手裡接過了麥克風。
愣愣地走下來,對坐在旁邊的歐婕道:“我沒看錯吧,徐銳居然要唱歌?”
“你視力很好。”歐婕淡定地道。
“我勒個去,他不是從來不唱歌的嗎?”想當初在學校時,不管怎麼慫恿、激將,都沒用,徐銳就是能坐在一邊,從頭到尾不開金口,不管別人猜測他真人不露相還是五音不全,都不否認。時間長了,也習慣了他的這種作派。畢業以後,都在為事業打拼,聚會機會都是有數的,今兒他是心血來潮還是吃錯藥了?
隨手用牙籤插了塊水果,歐婕表示,戀愛中的人的行為是不受大腦控制的,古往今來,都是如此,要不然紅顏禍水是怎麼來的?只因為史筆掌握在男人手裡,所以為了掩飾那些腦殘的行為,給女人安上了罵名。即使是精明、強大如徐銳遇上感情,失常也是情有可原的。
眼神落在坐在一旁的宋頌的身上,不是頂美,性格據她的粗略聽說,很是平常,但能在和徐銳相處得如此自然,並讓徐銳小心對待,足以說明她確實有讓徐銳心儀的地方。她可不認為,在學校就備受女生追捧的徐銳在如今事業有成後,會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樣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強迫症患者來捉下蟲……
☆、無題
熟悉的音樂響起,宋頌有些驚訝。這首歌她在徐銳的車上聽到過幾次,很經典的老歌。
“給你我的全部,你是我今生唯一的賭注……”
徐銳的聲音緩緩流出。沒有走調,沒有破音,也沒出現預想中的出彩,比不得原唱,也沒有王煜的揮灑自如,很是中規中距。一字一句地唱著,反而有種執拗的認真。
在坐的幾個人都很安靜地聽著,一邊玩桌球的潘東星和豐子臣也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倚在桌案上,靜靜看著。
宋頌斜靠地沙發上,螢幕的光線落在臉上,明明暗暗。
”…………愛你夠不夠多,對你夠不夠好,可以要求不要不在乎。”徐銳唱著轉過身來,背光的身影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宋頌只感到沉沉的目光落在身上,還不等她有動作,就見徐銳快速轉了回去,跟上了已經開始的下一句。
有些好笑。宋頌垂眸,卻一點也笑不出來,只感覺心臟的痠痛似乎漫延上了喉頭,堵在了那裡。
一曲終了,引來一片掌聲。
王煜率先開口,邊拍手邊道:“可以啊,雖說比不上我,但也是很有潛力的。”
晏言吐槽,“也不看看你那水平是怎麼練出來的,在座的誰沒感受過魔音穿耳?”
王煜張口結舌,無言以對,揚起聲音朝豐子臣道:“你老婆這麼毒舌你知道嗎?沒和你夫唱婦隨你不感覺是損失嗎?”
豐子臣做了個無可奈何的動作,和潘東星繼續打球。
接下來的歌是歐婕的,外表女強人的她,唱起歌來卻很柔情似水。
徐銳回到座位,喝了口啤酒。宋頌拿了一個水果,放到徐銳面前,抬頭,正對上徐銳垂眸。離得太近的結果,就是清晰地看到了眼底的情緒,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