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他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興許身邊有別的女人就不會再想她了,他這樣安慰自己。
“只要有銀倆,你要多少女人都可以,我今晚就給你送上來。”天寐對這事熱情高漲,開始問漠風喜歡什麼樣的女人?要苗條的還是豐腴的,要風情萬種的還是純潔如蓮的?
天寐每問一個問題,漠風的腦海就浮現七寂的影子一次,像她那樣高的,她的眼,她的髮絲,像她的唇,潤澤甜美,但又帶著點點俏皮,讓人沒看一次就想品嚐一次。
“你發什麼愣?不是女人沒到,就已經想入非非了吧。”漠風被天寐撞了一下,頓時清醒過來,剛才他竟然又想出神了,對上天寐嘲弄的眸子,漠風說不出的心虛,如果讓天寐知道,他剛才想的是他的女人,那他會怎麼想?
“你按著你的喜好幫我挑就是了,你看上的應該還勉強湊合。”漠風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大口大口吃著天寐帶來的糕點,但什麼味道都不知道。
“那你還要不要我下山再查探一次?”臨離去的時候,天寐問漠風。
“皇宮守衛森嚴,危險重重,還是我親自去一趟,我也不確定是不是他,如果是他,即使再過十年、八年,我還是認得的。”說話間,漠風的眸子銳利如鋒刃,森寒得嚇人,那儒雅的身影,那把溫潤的聲音如他又怎麼會忘記?
“對了,我跟蹤她的時候,她似乎跟隨蒙國九皇子進過皇宮,不知道有沒有跟蒙帝見過面?”漠風淡淡地說,這一路波折重重,他都忘記問她這事了。
“你是說小寂?”天寐問道,漠風輕輕地點了點頭。
“那還不好辦,我現在叫人叫她上來,如果她見過,我們找一個畫師照她說的畫出來就是了。”天寐說完,就打算叫人請七寂上來。
“不用了,你將畫師帶到清風居,等畫畫好,再送上來就是了,我對她沒有什麼好感,免得相看兩生厭,傷了她就不好。”漠風忙阻止天寐,他怕見她?他怕她會突然冒一句:“你吻過我,你叫了我的名字一整晚。”那他該直接從逐月樓跳下死了算了。
“嗯,今晚美人和畫像一起送上來給你。”天寐說完瀟灑地離去,他實在有點惦念七寂,她現在在幹什麼?是在練武嗎?天寐盤算著今晚怎樣一親芳澤,將她之前的看法徹底顛覆。
天寐走後,漠風拿了一瓶百年美酒獨自淺斟慢喝,但酒入口,卻發現苦的,沒有以前的甘醇芳香,但他還是一杯一杯地喝著,雙眼迷濛而痛楚。
天寐回到清風居就開始忙碌起來,一邊幫漠風物色美女,一邊派人尋找一個技藝了得的畫師上來。
“小寂,你是不是見過蒙帝?,天寐去找七寂的時候,卻意外地發現她不但沒有練武,還一個人捧著腮幫子看著窗外出神,眸子朦脆而又迷惘,像極一隻迷失的羔羊,看著讓人心疼。
“嗯,我是見過,怎麼了?”七寂聽天寐這樣一問,頓時警惕起來,蒙帝可是洛川的父皇,他們不是有什麼過節吧。
“你們不是有什麼仇吧?”這女人的戒心還真重,想從她嘴裡挖點東西出來真不容易,天寐的唇勾了勾。
“我能和一國帝王有什麼仇?如果有仇我還不趕緊躲著,還敢上門送死呀?只是漠風受人之託,有一樣很重要的東西要交給他,但又不確定這個蒙帝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聽說你進過皇宮,所以請你說說他的模樣罷了。”
聽到天寐這樣說,七寂也不再多想,畢竟如天寐所說,誰敢與一國之帝為敵?傍晚有一個畫師被蒙著眼劫上了清風居,畫師以為遭遇與什麼劫匪,嚇得全身直打哆嗦,那山羊鬍子也一顫一顫的。
“別怕不會殺你的,聽說你畫人特別傳神,所以請你過來幫我們畫一幅畫,畫完就送你下去,銀子不會少給你。”聽到天寐溫和的話語,那已經不年輕的畫師才抖得沒那麼厲害。
畫師擺好工具,七寂就開始對畫師說蒙帝的樣子,雖然只是見了一面,時間也很短,但還是給七寂留下很深的印象,他沒有洛川俊美,但卻勝在儒雅溫潤,舉手投足都有著讓人折服的風采,也許這就是帝王的氣度。
七寂在說話的時候,天寐就看著,目光火辣而深情,似乎怎麼看也看不夠似的,一段時間不見,她長得更撩撥人心了,看著就會胡思亂想,七寂覺得有點苦惱,這樣深情的天寐如一座大山壓著她,讓她覺得壓抑。
“副樓主,人來了。”這個年輕的守衛解救了七寂,天寐出去之後,七寂整個人鬆了一口氣,說話也比剛才利索,這個畫師果然不同凡響,也不虧他們一路將他劫上來,七寂說完沒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