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誰也不許嫁。”漠風雙眼噴火,一把奪過七寂手中的衣裳扔回櫃子裡,七寂忍不住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明明是想要她嫁給他,卻非得損她,就不能好好說?
“要嫁也行,我做陪嫁的,然後順便替新郎洞房。”漠風看見七寂嘴角揚起,知道是在戲弄他,於是一把將她抱起,一拋下床整個人就壓了上去。
“誰要你陪嫁?誰要跟你洞房?”七寂被漠風壓在身下,臉紅到耳根,一顆心砰砰地跳。
“你答應嫁我,我現在就離開,你不答應,我們現在就洞房。”漠風咬著七寂的耳根說,那眼神曖昧至極,溫熱的氣息在七寂的臉縈繞,身體就變得酥酥軟軟的。
“那我不答應,我們洞房吧。”七寂同樣咬著漠風的耳朵說,雙眼含春,粉臉緋紅,何等的誘人?漠風張大嘴巴,很久沒有反應過來,面對如此勾引,他一下子竟懵了,人也結巴起來。
“太突然了,我沒有心理準備,我出去一下就回來。”漠風完全被七寂那句我們洞房吧擊倒,逃一樣衝出去深呼吸了幾口氣,但當他醞釀好情緒回來的時候,燈熄了,門關了,七寂將他拒之門外了。
“該死的女人,這樣真要命。”漠風低低咒罵了幾句,但臉上卻漾起淡淡淺笑,眸子溫柔得讓人動容。
但屋內的七寂卻一臉黑線。
該死的男人,她都說出口了,他居然還跑?七寂悻悻的拉扯被角,想起自己剛才的話,七寂窘得想挖一個坑埋了自己。
半個月之後,逐月樓樓主娶妻,整個逐月樓張燈結綵,好不喜慶熱鬧,但私底下也有不少人嚼舌頭。
“這逐月樓似乎不適宜娶親,這女子也邪乎,先副樓主娶不成,然後樓主再娶,結果也沒成,現在似乎第三次了,是成還是不成呢?”
結果逐月樓的人悄悄打起賭來,居然還是一賠十,被漠風知道了,個個被罵得狗血淋頭,如果不是怕破壞氣氛,漠風簡直是想將這些人拖出去,一人打一百棍子,打得三個月爬不起床。
其實不安的還有七寂,她似乎嫁了很多次了,明天又出嫁了,這次成不成呢?再嫁不出去就老了,都怪那漠風,現在才娶她,已經夜深,七寂也還睡不著,因為有點緊張,這夜就覺得特別的漫長,她踱了一會,就拿起那套喜服試穿起來,然後對鏡細細梳妝打扮。
漠風同樣興奮得睡不著。
“你還不睡?睡好點明晚才有精力洞房。”天寐嘿嘿笑著,話語曖昧。
“我想去看看她,這兩天忙著佈置,我都已經兩整天沒見她了,不知道她準備怎樣?”漠風雖然沒有說想七寂,但那眸子卻全寫滿思念。
“沒出息,想看就下次看看吧,要不我怕你一整晚都睡不著。”天寐鄙夷地說,但眼神還是止不住羨慕。
“不是說新婚前見面不吉利嗎?”漠風有點猶豫。
“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婆媽?”天寐忍不住笑罵著,漠風也自嘲地笑笑,不就是將她從樓下接到樓上住嗎?怎麼緊張成這個樣子,不就是兩天不見嗎?怎麼就坐立不安了?
漠風笑著往七寂的寢室掠去,窗戶關了,但門竟然還虛掩著,漠風輕輕地走進去,本來以為她已經睡著,靜靜看她一眼就走,沒想到一進屋子,就看著七寂穿著火紅的喜服對著他低低淺笑,漠風被眼前的豔色攝住了。
“你怎麼下來了。”七寂朝他走來,身上馨香浮動,漠風有點眩暈,神魂顛倒許是這樣。
“我睡不著,所以提前試一下衣服,好看嗎?”七寂紅著臉走近漠風,漠風細細打量著,火紅的喜服襯得她臉白如玉,衣服量身訂做,將腰身的纖弱顯露無遺,尤其胸前的挺拔,實在誘人至極,漠風看得喉嚨有點發幹,下腹竟然一陣燥熱。
“好看,很好看。”漠風微微走近她,輕輕撫著她柔順的髮絲,氣息變得粗重起來,七寂抬頭,兩人的臉越靠越近,呼吸越來越快,最後不知道誰先吻上誰?總之兩人的唇舌交纏起來。
漠風溫柔地吻上七寂的眼,眉,臉頰,溫潤紅唇,然後是白皙的脖子,七寂不但沒有推開他,反倒勾住他的脖子,積極地回應著,還時不時發出幾聲迷醉的低吟聲,這如一簇火苗將漠風整個人點燃。
身旁的燈火燒得正旺,是不是發出輕微的劈啪聲,漠風手一揚,燈火熄滅了,黑暗中兩人身體交纏,緩慢地移動著,彼此的呼吸都是急促而灼熱。
漠風的手輕輕撫上七寂的臉頰,然後脖子,再沿著脖子往下,直至雙手覆上七寂胸前的挺拔,輕輕摩挲著,不時發出迷醉的低吟,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