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供自己享樂的同時,也可以籠絡手下的心。
“謝王爺賞賜,七殺有酒即可,女人麻煩不想沾。”七殺微微低下了頭,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有什麼麻煩,玩膩了扔了即可,哪天看中府中哪個女人,跟我說聲,我雙手奉上,你知道在我司馬宸眼裡,女人遠沒我的兄弟重要。”兩人邊說邊站起來,往西樓走去。
夜風冰冷,七寂百無聊賴地閒逛著,真是沒天理,人是她殺的,寶物是她偷的,結果功勞漠風領,罪她受,他去風流快活,她卻要在這裡喝西北風,七寂越想心就越是不爽,最後一跺腳,改變方向,直奔寢室而回。
“輕點,很舒服。”還沒有走近,死色鬼那聲音已經飄了出來。
“嗯,你的小手真滑,累不?”七寂眉一皺,他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溫柔?可真是憐香惜玉的主。
“不累,能服侍墨爺是伊朵兒求之不來的福分。”伊朵兒的聲音柔媚入骨,那輕微的嚶嚀卻充滿誘|感,七寂面無表情地推門進去,本來想目不斜視跑回自己的地頭,鑽入被子就睡覺,但沒想到推門進去的那一刻,她還是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但不想映入她眼簾的場景與她想象的香豔場面相差甚遠。
漠風躺在床上,伊朵兒正在幫他捶背,兩人的衣服都整整齊齊,就連頭髮也沒有一絲雜亂,莫非那麼快就已經結束了?
“怎麼那麼久才回來?”漠風斜著眼睛打量了她一眼,似乎不高興,莫非他還想她跑回來觀賞他風流快活?想到這裡,七寂眼裡的厭惡更加掩蓋不了。
“窗戶緊閉,滿室濁氣,怎比外面清新怡人?”七寂淡淡地說,說完拉起被子鑽進裡面,在外面轉了一圈,手腳都冷得有點僵了,都怪這個男人,七寂心中充滿怨氣。
“既然外面清新怡人,你乾脆捲起被子躺外面好了,免得被濁氣燻死了。”漠風冷冷地說,但剛說完又不禁發出一聲充滿迷醉的輕吟,估計是被這個女人捏得骨頭都酸了。
夜闌人靜,七寂平穩的呼吸在寂靜的房中響起。
“墨爺,時辰不早了,讓朵兒服侍你吧。”此時房中燭火就要燃盡,黑暗中,伊朵兒的聲音柔媚而勾人,七寂聽到掌心在身體滑過的聲音,心跳無來由加快了些許,這對狗男女不會真的在她面前顛龍倒鳳吧?如果是這樣咒他們死後都下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
“墨爺,你一一”突然掌心觸控身體的聲音戛然而止,看樣子是漠風捉住了她的手。
“墨爺,是不是朵兒有什麼做得不好?”朵兒帶著委屈的聲音實在是惹人憐愛。
“你長得很誘人,稱得上是女人中的極品,比某些女人不知道好多少倍,但我有一條規矩,那就是從不要別人用過的女人,你這身子給過王爺吧?”漠風的聲音不大,但在這樣寧靜的夜晚,卻顯得格外清晰。
“奴婢的確是服侍過王爺,但一一”伊朵兒欲言又止,估計已經是羞憤交加。
“你是王爺要過的女人,要你我不願意,但我退你回去,不但拂了王爺的意,而你完成不了任務,王爺小則責罰你,大則要了你性命,你知道王爺一向把手下看得比女人重,要不今夜你就幫我捶捶背,王爺問起我,我就說你服侍得我很滿意就是了,絕不會讓王爺難為你這樣的美人兒”
漠風一番推心置腹的話,感動得伊朵兒差點就向他叩頭感恩了,躺在被窩的七寂從鼻孔哼了一聲,這男人裝什麼清高?
這一晚三人同房,伊朵兒幫漠風捶了一夜的骨頭,估計捶得她的手也腫了,雖然一臉苦楚,但卻帶著感激,七寂打了一個哈欠,昨晚她睡得也不是很好,每次就快要睡著,又被他們的調笑聲弄醒,氣得她真想將這對男女拖出去砍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伊朵兒才從漠風的床上爬下來,不但手紅腫,就連臉也是紅撲撲的。
“墨爺你的身材真好。”離去的時候伊朵兒還真有點戀戀不捨的意味。
“我的身材當然好,要不當年某人也不會當眾拉我進草叢。”漠風的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個充滿嘲諷的笑。
“誰那麼沒眼光呀?估計是那晚太黑,她看不清楚,要不誰會拉一頭狼進草叢?她又不是傻子。”七寂一邊疊被子一邊漫不經心地說,但心可沒有臉那麼平靜,她最不想他提起這件事,但他偏偏時常掛在嘴邊,恨得她唇都咬破了。
這女人還真會裝,漠風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並不繼續往下說,免得她瘋起來拔劍砍人,這女人的兇殘手段,這段日子領教過了!。
“我估計以後不用穿男裝了,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