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她甚至可以爬上矮矮的茶几自己找東西吃,幸好地毯夠厚夠軟所以她極少受傷。
把小陶陶抱在懷裡,看著越來越可愛的小陶陶心都快要化了,有的時候生活會讓人走到一種絕境裡,在那裡似乎所有的聰明智慧,所有可以想到的方法,所有的謀劃與計算都沒有用,一無是處,無法與天意抗衡的時候,只能走好腳下的路,在知道自己那微乎其微的懷孕機率之後,她勸告自己只能適應環境,只能低頭看著腳下的路前行,但是抱著這樣鮮活的小生命時她的心還是顫了顫,那麼明顯與難受。
時間可以治癒一切,她一直這樣以為的,但是這種傷痛好像會伴隨她一生,她怎麼可以再跟霍敬堯在一起呢?或許年輕的時候兩個人熱情似火,或許他做了太多傷害自己的事情,現在心有愧疚想要補償,但是多年後當生活的所有激情一一褪去時,當他們步入中年時,當他需要一個繼承人時,她該如何是好?
她是不是要任由他在外面生一個孩子,然後等別人女人生完了孩子之後,帶著孩子找上門來請她讓出她的位置,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承認這種畸形的身份呢?
她的驕傲與自尊怎麼允許自己走到那樣的境地,她怎麼可以允許自己去乞求一個男人的可憐呢?這樣的感情她要不起,這種險她也不敢冒,因為太害怕了,害怕得到了最好的愛情還要失去,那她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小陶陶依舊沒心沒肺的扯住了她的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