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即使穿著小高跟可是跟他還是有一定的身高差距。
忙,當然忙每一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可是那麼多的事情在跟與你見面這樣的事情來比,就顯得不重要了,只是霍敬堯不敢說,因為他怕嚇到她了。
那一晚上她滿臉真摯的告訴他,他不懂得愛時,才讓自己發現他給的都不是她想要的,所以他要慢慢來一點點的靠近,在靠近她時候她不抗拒,那麼才可以再往下走,如果連靠近時她都抗拒的話,那麼得到她又有什麼意義呢。
他要的是她的心甘情願。
“一起坐不介意吧?”他指了指蘇淺身邊的空位,耐心的詢問著,聲音低沉好聽充滿了誘人的磁性。
“噢,不介意……”就算是介意也不能說,蘇淺紅唇微啟低聲說著。
不介意當然他就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滿眼的粉色都不及她嘴角微微翹起的弧度那般甜蜜,霍敬堯俯過身去小聲的詢問蘇淺:“你姑姑知不知道你妹妹被抱走過的事情?”
妹妹?蘇淺猛的一下才反應過來,說的是陶陶呀,還沒有人這麼正式的跟她說過陶陶是她的妹妹,主要是兩個人的年齡實在是差太多了,整整二十多歲呀。
“我姑姑不知道,老張沒有告訴她。”蘇淺看著姑姑離開座位往張衍霖站著的方向走去,應該是陶陶醒了吧?
兩個人這樣低頭交談著,更是印證了大家的猜想,果然是舊識而且關係匪淺呢。
突然蘇淺站了起來,緊張的看著入口處,不是陶陶醒了是來是不速之客了。
走在最前方的是一個白髮的老者,身體已經有點佝僂,瘦瘦小小的好像風乾了,連皮都皺得不成樣子的桔子,而後面跟著的卻正是童家人。
張衍霖不是沒有想到過這一點,可是他心裡總是覺得這是一件喜事,況且已經警告過童家了,應該不至於這麼不識趣,可是這些人還是來了,他是有給洪爺親自上門送過請柬的,他知道洪爺不會見他可是他是晚輩,更何況洪爺有恩於張家,老人家固執但是他不能沒有禮數,只是沒有想到洪爺竟然親自來了,而且是為童家人來撐腰來了。
回過頭去看了一眼蘇魚,這是他的不應該,讓她受這種委屈連孩子的彌月酒都不能好好的喝。
蘇淺看這架勢就想要衝過去,霍敬堯卻按住了她,薄唇輕啟:“你姑姑沒有你想的那麼脆弱,張衍霖也不是個孬種……”他在暗示她不要動坐著就好。
因為剛剛生了孩子,身材還是沒有恢復到以前的樣子,至少腰上粗了一點點所以今天她穿的是一件粉色的長裙,寬大蓬鬆得好像一層層粉紅色的雲般的飄逸,半長的頭髮也是慵懶的散開來,身上再也沒有多餘的點綴只是耳朵上戴著一對粉色的珍珠耳釘,簡單漂亮卻又落落大方,站在穿著黑色西裝戴著粉色領帶的張衍霖旁邊,儼然是一對壁人,蘇淺清透的眸光閃動著,這樣配一臉的男女不要再有什麼波折了,否則老天爺就真的不開眼了。
“洪爺,請上坐……”張衍霖手裡抱著套著白色小裙還在沉睡的小陶陶,恭敬的打了聲招呼。
“算你還有規矩,可是阿霖不是我倚老賣老,同樣是你的孩子不能偏心得如此利害,你總該給老童一個交代。”洪爺的聲音有些小不過全場安靜時還是清楚的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裡,今天這酒席可真是沒白來,好多年沒有見著這麼熱鬧的場面了,先是霍敬堯跑出來送了一顆貴到令人咋舌的天珠做為賀禮,現在洪爺帶著童家人來討公道,大家也終於看清楚了那個傳說之中張衍霖的私生子。
很像,非常的像儼然就是一個縮小版的張衍霖,只不過是或許年紀還太小了有點膽怯的低著頭連瘦小的身體都有點在發抖起來,一樣的孩子一個被寵到沒有底線,看看今天這架勢也知道張衍霖是把女兒看得比天都大,另一個卻被人丟棄了十年看起來真是有點可憐。
“他要給怎樣的交代?”蘇魚心裡冷冷的笑了一下,嘴上說著不倚老賣老可是實際上卻是一直在這麼做,她並不在意誰來只是好像看到張衍霖心焦的樣子就開始不舒服起來,欺負人也不是這麼欺負了,張衍霖要敬重所以不能發火她可不能樣,她跟這個老人沒有半毛錢關係,如果是客客氣氣的來喝酒她也肯定以禮相待,如果是故意讓張衍霖在這樣開心的日子裡找不痛快,那她也會毫不猶豫的反擊回去的, 蘇魚說完這句話之後,冷眼看了看站在洪爺身後的童安娜 ,一身黑衣好像是要參加葬禮似的,果然是不安好心。
“你是什麼人,你敢這樣說話?”洪爺連正眼都不看一眼的冷冷說著:“就算是你為張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