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生婆匆匆出了屋子,此後芙凌極少見到她。
然而芙凌的身子卻真的一日一日慢慢有所好轉,傷口漸漸察覺不到疼痛,受傷的腿再不像當初一樣幾乎除了麻痛沒有其他感覺。
她欣喜自己正在恢復,然而卻又不禁心急,疼痛雖不再,可她的腿卻時好時壞,有時勉強能走,然而卻不知為何卻驀地無力站不起來,一瞬間就像是腿上的力氣被完全抽乾一般再不能移動。
時日一長,她漸漸發現了腿上失力的規律,每到白日她的腿沒有一絲力氣只能臥身在床,然而只要到了午夜時分她的腿卻又會奇蹟般的恢復氣力。
她詫異於自己腿部變化,卻又解釋不出這是為何。
她想見香生婆一問究竟,然而卻看不到香生婆身影。
白日,東方漠仍然會來她屋內練功,似是與她每日相處兩三個時辰已成習慣,他開始跟她說話,話並不多,有時一天下來只有一兩句,雖然大多時她並不回應,可他卻並不氣惱,只是會溫柔的看著她的腿,他的面目卻比之前柔和很多,甚至有時會帶上一些好玩的小玩意放到她的榻上,說是供她解乏。
然而這種日子芙凌卻不想再繼續下去,他不離開,那只有她走了,特別是在知曉夜間她能行動自如時她要離開的願望便越加強烈。
這晚,她終於下定決心離開這處宅院。
夜晚,屋內寂靜無聲。
窗外的明月斜射進來,給漆黑的屋子增添了一絲光亮,她翻身下榻穿好了衣衫,輕輕的走到窗前向外看去,屋外只有陣陣清風拂過,一隻白色的鴿子靜靜的停留在樹枝之上,對上她的目光,鴿子似有靈性一般並不害怕,反而撲騰翅膀向她發出咕咕之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