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就要吃藥。”
齊燦燦笑著擰開了藥瓶,也沒注意劑量,往手心倒了一大把藥丸。
“來,張嘴吃藥。”
她無視了唐紀修嫌棄的眼神,直接把手抵在了他的嘴邊。
隔著辦公桌,齊燦燦半個身子壓在上面,手伸得老長,但唐紀修就是不張嘴。
唐紀修似乎沒有多餘的力氣和齊燦燦廢話,只想她立馬從眼前消失。
“沒水,出去。”
“給。”
咖啡還滾燙。再者也不適合服藥用。
可唐紀修偏偏照做了,他忽地抬手握住了齊燦燦的手腕。薄唇銜著藥丸,似有似無地觸碰著齊燦燦的掌心。擰著眉吞下了所有藥丸,輕抿了一口咖啡。
看著他艱難地滾著喉嚨,齊燦燦心裡莫名地舒爽。
她正暗自得意的時候,唐紀修快步閃到了她的身後。不給她起身的機會,他直直地壓了下去。
唐紀修弓著背,臉頰貼在齊燦燦的背脊上,大手還特別不老實地環住了她的小腹。
隔著單薄的衣裙,齊燦燦感受到了他滾燙的體溫。
“唐總,現在是上班時間。”
齊燦燦咬牙切齒地從口中迸出了幾個字,原本一肚子惡毒的話,硬生生地給嚥了回去。身子扭動了半天,可唐紀修就跟個死人一樣一動不動。
半響,唐紀修聲音低沉道。
“頭暈,讓我靠一會兒。”
齊燦燦嘴角滑過了一絲輕蔑,反問。
“憑什麼?”
唐紀修稍稍轉了轉眼睛,沒有回答。
他們現在的姿勢極為曖昧,這好歹是辦公室,萬一被別人撞見,齊燦燦就算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了。再者她十分討厭唐紀修順其自然的親密接觸,好像他們真是一對一般。
她咬了咬牙,用手肘狠狠地向後一擊。不偏不倚剛好打中唐紀修的額角,他悶哼了一聲,不情不願地站了起來。
他閉了閉眸,眉心緊攏,隨即大手一揮。
“出去。”
齊燦燦胸口似堵了口氣,悶到難受。
這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模樣跟從前完全沒有改變!她瞪視了唐紀修一眼,踩著高跟鞋噠噠地跑出了辦公室。
葛珍早已默默地把資料落在了齊燦燦的辦公桌上,她有些不耐煩地翻閱著,忽是想到了什麼,齊燦燦勾唇一笑。
下午的競標會來了不少房地產巨頭,每個人都信心十足。這塊地皮原本沒人看好,可城市這幾年向北發展,郊區很快也劃為了城區。
會場上,齊燦燦看見了沈承淮。一如當年初見,他依舊淡漠得像與世無爭一般。
他們隔著數米,沈承淮只對著她禮貌性地一笑,隨即與周邊的人相談甚歡。
都說時間能撫平一切,齊燦燦如今對他同樣可以坦然相對。
“見到老情人。腿都挪不動了?”
唐紀修走開數步才發現齊燦燦沒跟上,順著她的視線,他看見了一張他極其不願看到的臉。說白了,沈承淮的出現無非是乘虛而入,他若是沒有出國,還有這小子什麼事?
齊燦燦聞聲淡定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