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址後我特意去調查了一翻,才知道這棟洋館是武器界兩位很有名的人物的故居,他們在大約二十年前離開了這裡,因為沒有其它親人,這裡就荒廢了下去。
他們離開的原因我並沒有調查出來,只是知道這裡在幾年前就開始有人活動,但因為它地處偏僻,即使有人也沒有引起其他人的重視,再加上也沒有出什麼事,這個地方就一直沒有暴露出來。
但這裡和藍色妖姬不同,這裡不是專門研究毒/品的,在看見那些人之後我就有一個猜測,是不是有人利用了這個地方,進行了非法的人體實驗,擅自改造了他們的身體,讓他們的智力變得如同野獸,體能卻變高了許多。
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我還沒有查到,至於為什麼失蹤的都是遊客,我想理由很簡單:
因為會貿然進入這棟洋館的大多數都是遊客,本地人的話會更加謹慎。然後就是那些實驗品,他們出不了這棟洋館是因為有人特意將他們關在這裡面,擁有野獸天性的他們對於外來者自然會採取攻擊,像儲備食物那樣,將他們堆放在一起。”
“實在無法理解,製造這種怪物究竟有什麼意義。”季諾搖頭說著,無論安潔莉卡推理得正不正確,但至少那些人都不正常這一點是沒有錯的。
雲言覺得在這種事情上根本不存在理解這個詞,如果對方渴望被理解,那麼在一開始就不應該做出這種殘忍的事。況且,在她看來對方也不需要被誰理解,特別是他們,因為雙方在一開始就站在了對立的兩邊,他們之間只有你死我活,或者不死不休。
不存在其它選擇。他們也沒有其它選擇。
“那麼這本日記呢?”雲言拿出那本屬於自己母親的日記,它被放在那個房間最顯眼的地方,簡直就是為了讓人發現。而根據季諾的話,他在一開始根本沒有在那個房間發現這種東西。也就是說,它是被什麼人特意放在那裡的,在看見雲言到來之後。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它在你來到之後才出現,那就證明你們三人中有誰跟它有關聯,說不定還和這次的事件的主謀認識。”安潔莉卡說道,她看著雲言,“我想,你應該知道些什麼,畢竟你看它的眼神和我們有很大的區別。”
“我認識這本日記的主人,但是我也不知道兩者會有什麼關聯,”雲言無奈地說道:“至於讓我看到日記的內容到底有什麼意義,我也不清楚,幫不上什麼忙很抱歉。”
“怎麼會,要說幫不上忙的人,絕對是這個留學生墊底。”抱著莫名其妙的敵意,季諾一邊安慰雲言一邊向顧家銘發出攻擊。
“夠了你這馬尾男!怎麼又扯到我頭上來了!”情急之下他脫口而出,“明明是個男人卻留長頭髮,我看你是男兒身女兒心吧,死人妖!”
寂靜——
季諾眯起眼,唇邊的微笑慢慢變大,看得他心驚肉跳。“好好說話你可別動手啊,我也不是吃素的,別以為你一定會佔上風!”
顧家銘有些心虛地說著,腳跟動了動似乎想要掉頭就跑。
“動手?難道你以為我會做出跟你打架這種無聊的事嗎,”說完,季諾直接拿著手槍對準他的腦袋,“我通常都喜歡乾淨利落的殺掉一個人,才懶得跟他動手。”
“哇!你居然……”
“休息夠了,我們還是快點找到其他人吧。”將安潔莉卡扶起,雲言又按下季諾的手腕,“你也是,別開這種玩笑了,萬一把他嚇死怎麼辦?”
雖然你為我解圍我很感謝你,但這種一點都沒有感激的心情是怎麼回事。可惜的是沒人注意到這位小透明悲憤的心情,攔下季諾之後雲言就說道:
“現在該走哪邊?我們來的那條路只有一條路線,雖然在中途不知道為什麼走不出去,也只遇到了一個實驗體,但盡頭的出口貌似在上方,要上去揭開那個地板可不容易。”
“其實在這間房就有線索,”安潔莉卡走到一面粗糙的磚牆面前蹲下,用指尖描繪著一個不易察覺的圖案,看上去像是一個笑臉,“日記的內容在我昏睡的時候也有聽到一些,既然是用來考驗小孩子的,那麼提示應該會在大人的視線範圍外,一些只有小朋友才能留意到的東西……”
在她盯著那個笑臉看了幾秒後,順著笑臉所面對的方向看了過去,在對面牆壁同樣的位置,有一塊凸起物。在這樣只由粗糙石壁建成的房間裡,這種東西根本就不顯眼,稍不留神就會被人們給忽略過去。
“你不說我還真沒注意到,”雲言走過去在石壁上敲了敲,一甩手指間就自動彈出了一把鋒利的刀子,簡單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