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一愣,我忙站起身來,說道:“我是a型血,可以用我的。”
小護士忙拉著我去驗血,吻合後,又去採血。
採完血後,我微微有些頭暈,坐在手術室外面喝著白糖水焦急的等待著。
又等了一會兒,手術室的燈滅了,門開啟,於萌被推了出來,閉著眼像是麻藥勁兒還沒過。
我忙問著醫生:“醫生,她怎麼樣了?”
醫生摘戴口罩,說道:“放心吧,沒有中要害,就是傷口深了點,失血過多,不過還好你們家屬的血型配上了,已經輸了血,沒什麼危險了,不過這幾天要注意防止傷口的術後感染。”
我終於是放下了一顆心,頓時有些虛脫的跌坐在椅子上。
兩個警察看到我的狀態,體貼的等待了一下,直到我站起身來說道:“我們走吧。”
我便在林望百感交集的目光中跟著警察向外走著。
迎面正撞上風車電掣般趕來的沈芸,沈芸一眼便看到了走在警察中間的我,一把將我拉到身後,凜冽的問道:“發生什麼事兒了?”
一個警察公式化的對沈芸說道:“女士,請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
一句話激怒了沈芸,她厲聲問道:“少給我來這一套,天天小偷色狼成群的時候,也不見你們執行公務。”
我忙對對沈芸說道:“芸芸,沒事兒,具體情況我再和你細說,發生了點兒事兒。”
沈芸哪裡管我講的話,最後竟然跟著我也進了警車。
那兩個警察都有些畏懼的看著沈芸,沈芸的嘴的確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了的,在車上我詳細的和沈芸說了發生的事情。
沈芸聽完後氣得險些沒把警車的玻璃給砸了。
“蘇未你什麼時候能長點兒腦子,又著了人家的道兒了吧,就於萌那綠茶婊,十個你也不是她的對手,我告沒告訴你離她遠點兒,她算計你就跟他媽我月經不正常一樣,說來就來……”沈芸惱怒的吼著我。
我無奈的靠著車窗,心裡混亂極了,也無心理會沈芸話語文不文雅。
前面的警察有些坐不住了,說道:“姑娘,如果真的像是你說的一樣,我們不會冤枉你,一定會還你一個清白的。”
我沒有言語,這事兒沒那麼簡單,我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好在於萌沒事兒,這要是真有什麼事情,我就成了殺人犯了,想到這裡,我就後怕的脊樑骨都冒冷汗。
沈芸翻看著手機,據說微博上已經有剛才的事件了。
沈芸指著一張我滿手是血拿著刀的照片問我:“就憑這一張照片,你渾身長滿嘴都說不清……”
我看著那張照片,一下子覺得我掉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中。
“你他媽就是犯賤,她要自殺就自殺,關你屁事兒,你救她幹嘛?現在好了……她於萌一口咬定是你用匕首刺她,你就完蛋了!”沈芸怒吼道。
我的眼淚噼裡啪啦的掉下來,剛剛因為擔憂於萌的手術,根本就沒有想那麼多,現在被沈芸這樣一罵,頓時恐懼起來。
“你就慶幸你和丫的血型一樣吧,要是剛才沒救過來她,你蘇未就成了死無對證的殺人犯了,你這輩子好了是在牢裡度過,不好了就得挨槍子兒了!”沈芸狠狠的戳著我的肩膀說道。
我雙手捂著腦袋,混亂的像是要炸開一樣。
開車的警察沉著的說道:“女士,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現在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如果她是清白的,沒有人會誣陷一個好人。”
沈芸呵呵的冷笑,說道:“別說那些冠冕堂皇的話,現在是誰有錢誰就是好人……”
那個警察還想說些什麼,被副駕駛的警察攔住,他只得氣鼓鼓的開著車子。
的確,這件事無論誰對誰錯,於萌受傷了是一定的。
沈芸給顧遠打著電話,讓顧遠趕緊來公安局。
警車到了公安局門口時,顧遠已然焦急的等在那裡了,下了車,兩個警察帶著我走進了問詢室,沈芸和顧遠被隔在了外面。
進了問詢室,我將事情的經過完完全全的講了一遍,包括為什麼於萌會找到我,以及我和林望之間的事情。
講完後我便被告知不能離開,開始了漫長的等待,沒有手機,沒有任何訊息的等待,那樣的等待顯得格外的漫長難熬。
沈芸和顧遠在外面焦急的等待著,詢問警察也無果,只是知道現在收集到的所有證據都是對蘇未不利的,顧遠已經在開始聯絡律師了。
只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