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筱薏有什麼傷心事,都可以說出口,我一定會竭力分擔。”遠凌用潔白的袖口擦乾~我的眼淚,扶我站了起來。
我把紙一的殘臂在遠凌面前晃了晃。
“今日風大,紙一正帶著我走著走著,就飛走了,我想把他尋回來。”其實我這不算撒謊,我只是隱瞞了一條髮帶的存在……
遠凌聽了,心中一鬆,直誇我是個重情重義的好姑娘。我聽了,有點發虛,卻也不想讓遠凌揭穿真~相。
“筱薏,世間一切皆有因有果,今日~你與紙一相離,必然也有你的因,既然如此,何不放紙一自由?”遠凌的聲音依舊溫柔,我卻聽得雲裡霧裡,什麼時候道教佛教掛鉤了?
“嗯。”我重重的點頭,實在不願意讓這個話題繼續延續下去,生怕遠凌發現我頑劣的性子。
“筱薏,紙一去了,怪我考慮不周,我先扶你回去,再為你尋一個‘紙二’,如何?”遠凌一番話說的認真,對紙一是怎麼與我相離的原因沒有一絲懷疑,我默默聽著,心裡憋笑。
紙二?難道是紙一加強版,更長更薄臉盤更大?那更符合上天的要求了,怕是不用我插手,僅僅打個噴嚏他就能上天。
想來遠凌有了第一次的教訓,必然不會再給我找一個不中看不中用的雞肋。
我一路美滋滋的,心想若來服侍我的是個美女,我就當她姐姐,若來的是個美男,我就嘿嘿嘿的調戲,總之,生活一定多姿多彩!
作者有話要說: 我女主真真弱智兒童歡樂多~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三日前,水筱言被姐姐“切中要害”,落荒而逃。臉上像是發燒一般,心跳也快的嚇人。她著實困惑,這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姐姐一提起趙飛鶴,自己心裡就小鹿亂撞。
難道,自己真的像話本里說的,動了春~心,喜歡上了趙飛鶴?
回家路上,水筱言心思深重,愁眉不展,剛走至水雲軒大門,就聽得一陣奇異的鴿子叫聲。
那聲音混沌的很,絲毫沒有節奏感,斷斷續續,就像是人類中的口吃。這般奇特的聲音,一下子便讓水筱言辨別出了那隻鴿子可是她與趙飛鶴之間傳信的“小熟人”。
那鴿子直直的飛上她的手臂,小腦袋左右轉動,最後與水筱言親切對視。
水筱言看到鴿子的反應,覺得它十分通人性,心裡喜歡的緊,便伸出手細細的撫摸白鴿的羽毛。白鴿倒也不怕人,圓眼一眨一眨,還不時的舒展翅膀啄啄毛。
見白鴿遲遲不離去,自己心裡又憋了一肚子的話,水筱言只好趁機大倒苦水。把心裡對姐姐的擔心說了一個遍,卻絲毫沒有提及趙飛鶴的事。
白鴿聽得認真,那小模樣就如同一個故作老成的小孩子。水筱言見白鴿有趣得緊,不由得捏住了白鴿圓~滾滾的身子,抱在懷裡親暱。
“姐姐……姐姐……壞!”原本與白鴿親暱的水筱言,突然聽見了來自懷裡的稚~嫩童音,不由得嚇了一大跳,立馬把那古怪的鴿子扔了出去。
鴿子並沒有展翅飛走,而是落地後在水筱言的目瞪口呆之中變身成了一個三四歲的小女娃。
“你……你是妖怪!”學習仙術這麼久,水筱言卻是第一次見到妖怪,心裡既激動又緊張。想到終於可以用師父教授的仙術斬妖除魔,維護蒼生,手裡麻利的捏起了仙決。
想不到,她還沒出手,小孩已經躺在地上打滾了,哭的那叫一個聲嘶力竭,肝腸寸斷。水筱言一下慌了神,她哪裡對付過小孩子,手中剛捏出的仙決已經散了個一乾二淨。
水雲軒只有水筱言一人,此時她可謂是無助到了極點。一向那小女娃靠近,小女娃就大聲叫喊,“親~親親~親……娘,快快快來救救救……我。”
一聽這小女娃的口吃,剛想關切,卻聽見小女娃搬救兵,心裡也慌了神,連忙四處張望,所幸,一隻鴿子都沒看見。
就這樣張望了一盞茶的功夫,還是沒有什麼異樣,水筱言這才意識到小女娃是在虛張聲勢,膽子就大了些,不顧小女娃的哭喊,直直向那又是蹬腿又是涕泗橫流的小女娃逼近,想要探個究竟。
還沒近了小女娃的身,突然間天色大變,狂風驟起,飛揚起的塵土把水筱言颳得睜不開眼,水筱言暗忖:這得是一隻多麼大的鴿子才能扇出這麼大的風?
下一秒,天空中傳來一聲龍嘯,應聲抬頭,只見一條巨大的白色蛟龍盤踞在空中,以一種十分宏大的氣勢在天空中游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