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他,不管不顧的衝了出去。關也當即便拔腿跟上,卻被趙芳菲死死的拉住,這個不曾對他和趙小梨之間的關係有過任何評價的女人,現在滿臉都是憤恨,“你要幹什麼去?去護著那丫頭?她媽媽殺死了你張叔,那是我丈夫,是你弟弟的爸爸,關也,你不會這麼良心吧,不準去!你要是還認我這個媽,不準去。”
她死死的扯著關也的衣襟,關也卻不能蠻力的掙開,只能低頭跟她媽商量,“她一個小姑娘,張檬那麼混,你又不是不知道?傷了人怎麼辦?”
她媽眼睛裡已經是一片怒火,或者是,當師惠推著張鶴堂在芳菲衣飾落下的時候,她眼睛裡就已經充滿了一片怒火了,這片火燒光了她的理智,讓她成為一個充滿了憤怒的人。她死死地盯著自己的兒子,“傷了就傷了,死了張家也有本事辦成正當防衛,這是他家欠我們的。”
那股子狠勁兒,讓關也生生地打了個抖。他邊掙扎邊往外看,張檬已經站在了趙小梨的面前,她的跟班已經將趙小梨圍了起來。他已經來不及講理了,狠狠地直接脫了被拽住的外套,衝著他媽質問一句,“你覺得一個女人不好好活著,為什麼要殺張鶴堂,他無辜嗎?”
他衝了出去。
外面,趙小梨平靜地看著站在他面前的女人,她身邊跟著兩個男人,都是穿的便裝,應該是保鏢,一來就將張戈隔開了。這個女人剛剛居高臨下地喝斥她,“你居然能這麼平靜的坐在這裡,我的爸爸死了!你竟然一點都不愧疚!”
趙小梨這輩子經歷過不少這樣的情形。她雖然學習好,可卻是單親家庭,有那樣一個媽媽,小孩子們最是勢力的,他們羞辱她取笑她,甚至圍起來繞著她轉叫她小/婊/子,這都是她經歷過的。她從那樣的生活中廝殺出來,最終成為起碼不被學生欺負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