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只能靠明遠侯的兵權鎮壓,可惜明遠侯向來不親皇族,陛下多次遊說未果,只能靠強硬的手段奪取了。雖然有失磊落,可他是皇上……”沈擇青苦笑了一下又道,“況且明遠侯一族已是幾朝重臣,為陛下的心腹大患,陛下老早計劃著卸了他的兵權,此舉不可不謂一箭雙鵰。”
穆荑沉思片刻,她對朝堂爭鬥不感興趣,只關心沈擇青的安危,“你此去多長時間?”
“原計劃是兩三年,若明遠侯一直無動靜,陛下便製造端倪……但,也許計劃趕不上變化,我也不知我要在北疆呆多久呢!”
穆荑主動握住了他擱在八仙桌上的手:“阿木,無論你去哪兒我都跟隨你,此事對我們來說並不要緊,我們還可以趁機遠離京城。”
沈擇青亦握住她的手苦笑道:“靜女,我當然想帶著你走遍天涯海角,可是……陛下恐怕不是這麼想的。你知他為何急著賜婚你我?”
穆荑望著沈擇青,眼神不解。
“他並不想讓我帶著你前去北疆,你只能留在京裡。”沈擇青心痛又無奈,但目前也無力抵抗。
穆荑怔愣地望著他,此時,即便她再愚鈍也聽明白了,更何況她也並非愚鈍,晃神了許久她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陛下想押我做人質?”
沈擇青緊緊握住了她的手:“是我連累了你!”
穆荑垂著眼眸盯著兩人交握的手,心中又驚又苦,但也沒辦法,她望著他微嘆:“阿木,沒關係,只要在這座牢籠裡總要經歷些波折,我已看得淡了,我等你,只要你平安回來,只